被美强惨大佬盯上后[快穿](117)
皇帝原本还想再强压一阵,起码等康王症状再好些,能勉强行走便可与秦劭分庭抗礼。但现下康王再伤,京城十月中旬便飘下雪花,钦天监夜观天象上表奏书雪灾将至。
压下的呼声再度鹊起,朝中大半的老臣都上书进谏皇帝,应早早定下太子,方可稳固江山社稷,固天昭国本。
这辩声争执了月余,原本支持康王的虞系一党,这次像是知晓康王伤情严重,期间一直缄默不言。就连一向火.药.桶性子的皇后,也病歪歪地待在长春宫中,皇上难得去看她一回,她也只是咳喘连连地说:“一切全听皇上的。”
康王式微,立瑞王为太子已是大势所趋,皇帝还在安抚贵妃,“誉儿如今身子这般,只能如此,不过这太子可立便可废,朕如今身康体健自是能为誉儿保住皇位,爱妃无需担心。”
安抚好贵妃,翌日定太子的圣旨便宣进了瑞王府。
太监来宣旨时,原飞星还在同秦劭扯皮,原本是说正事,“瓜熟蒂落的时候怎么办?”但秦劭却不以为意,趁着休沐嘴上说着骚话,便要拉着原飞星重回榻上努力耕耘,争取早日同原飞星缔造男性生子的神话。
刚梳洗装扮,要进宫侍疾的原飞星拧起眉头,只觉猴子揪桃刻不容缓,手动去势务必要让这狗东西了解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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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被邪妄王爷盯上25
临近年根, 宫里正紧锣密鼓地筹备着万寿节,皇上却在裕华宫吐血昏厥,跟在近前伺候的如嫔吓破了胆,慌里慌张得宣御医为皇上看诊, 随后便守在皇上身旁忧心垂泪。
皇上一倒, 大太监便立即来禀明皇后。
皇后正和原飞星在宫中闲话家常, 说到自己幼年随父亲在边地游历时的趣事, 被打断心中有些不悦。对上大太监时面上却又变得心急如焚, 让那太监先回去伺候皇上,“本宫更衣后便去。”
待太监走后, 皇后先是不紧不慢地握住原飞星的手,轻轻拍了拍,“好孩子,皇上一病劭儿便要监国, 我也要跟在乾清宫侍疾, 你近日便不必来宫中折腾, 月份大了在府中好些照料自己,劭儿忙起来你也要多劝着些。”
原飞星立即应声,低声担忧道:“父皇那边……”
皇后敛眸不语,指腹摩挲了一下腕子上的白玉镯子。
原飞星目光落在玉镯上心中一滞,似乎有什么念头一晃而过, 再要多想便听皇后说道:“本宫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太久, 自是会妥善照料陛下的饮食起居。”
说到这里淡笑一声, “可惜卫贵妃入冬后身子便不太好了, 不然若是贵妃在侧, 陛下想必能更舒心些……”
言罢, 皇后的眉宇间又恢复了少时的夺目张扬, 爱也罢恨也罢她早不应困厄其中,累了母家也累了她的两个孩儿……
…
原飞星被宫女扶出长春宫,看到汉白玉的栏杆,再度想起皇后手腕上的玉镯,之前晃过的念头再一次想了起来。
原剧情中瑞王薨逝,消息还未传入时,正在御花园中赏雪的皇后突然惊呼一声。原是手上的玉镯毫无征兆便断裂了,摔进雪里吓了皇后一惊。
皇后觉得这预兆不吉利,心悸了数日,现下想来不知这心悸可是母子之间的相互感应?
待原飞星挺着假肚子,被宫女太监一路扶到宫门口,便见他来时的马车帘子掀开半边,秦劭却没上去,正站在一旁等他,见他来了快步走近,先将新添了火炭的手炉放到他冰凉的手中,旋即揽住肩膀一同上了马车。
帘子落下,原飞星边摸着手炉取暖,边小声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秦劭“嗯”了声,先是掀开他下袍伸手去摸脚踝,觉着温度尚可便没太折腾。
原飞星入冬后寒症重了不少,日日温补的汤药不断,让秦劭时常挂心,话到嘴边却不会好好说了,“父皇病了,等我去了乾清宫一时半会儿不得空,等回府你定睡了,为夫怕你太过思念……”
来不及骚完,便被原飞星用小几上的糕饼堵了嘴,鼓着脸颊斥道:“说人话。”
秦劭将糕饼丢到一旁,抱着人拱来蹭去,声音温柔的就快滴出水来,啄吻着原飞星的耳骨低声道:“是我太想你了,等不及想趁这功夫同你说会儿话。”
原飞星拧眉瞪他,心里却想的是原剧情中,秦劭无声无息病死在破败的瑞王府时,似乎也是这样一个寒风凛冽的雪天,心里一阵闷涩钝痛。
先是任由男人抱着,半晌后也回抱住男人的腰侧,主动亲了亲男人的眉心,有些赧颜小声咕哝:“我也想你。”
秦劭闻言将人抱的更紧,“要是沅儿在床上,也这般主动便好了。”
原飞星心中闷痛的感觉秒散,丢开手炉便去捏秦劭的面皮,“你这臭无赖!”
秦劭朗声笑了起来,不但不恼,低头还凑近些便于原飞星施力。等原飞星掐够了,秦劭又贴上来亲他的唇,沉声说道:“沅儿不必为我忧心烦扰,我只盼沅儿日日欢喜。”
原飞星闻言微怔了片刻,旋即埋入秦劭怀中。
两人伴着车外风雪呼啸的声音,相拥了好半晌,直到久等在车外的周成,不得不出声提醒道:“王爷,时辰差不多了。”
秦劭清楚,却舍不得怀中刚捂暖的脂玉。
原飞星抱在腰侧的手臂突然收紧,闷声说道:“晚上尽量早些回来,我等你。”
细语喃喃,北风猎猎,俱动人矣。
…
皇上病倒后,依旧是让如嫔伺候左右。这如嫔有几分卫贵妃当年的模样,加之颇通诗书,母家式微更让皇上放心疼宠,入宫不足半年便已至嫔位。
不但独得恩宠,还为皇上寻来云游的仙道,献金丹九枚。本是每月初一、十五服用一枚,但病急从权,便提前用了两枚,情况好了几日不曾想晨起又呕了一大口血。
如嫔时刻守在一旁,一干人等又接到了皇后太子的意思,哪里敢多说半句,唯一好言相劝说金丹药力过重,恐龙体难消的御医却被皇上打了板子。
见皇上再度呕血,众御医纷纷摇头,皇上却还挣扎着要服下最后一颗,好快快登仙。皇后接了金丹遣走众人,秦劭走之前同她耳语了两句,皇后轻轻颔首让他放心。
皇上见她坐到榻前,缓慢地转动了下眼珠,虚弱无力地问道:“如儿呢?”
皇后敛眸,“如嫔侍奉陛下太过辛苦,臣妾让她回宫歇一歇。”
皇上从鼻腔中发出一声沉沉的“嗯”,看到她手中的锦盒,灰白的眸子一闪,气若游丝地问道:“可是到了用金丹的时辰?”
皇后颔首,扶着皇上半靠在榻上,看着已然苍老的男人,一时间千头万绪涌上心头……想起两人在德辉寺偶然撞上,想起父亲不愿她嫁入宫中,想起她身体一向康健两次生产却都险些送命,想起轩儿不足一岁夭折……
想起这些年卫贵妃在她头上作威作福,想起皇上每每安抚自己,都是落到誉儿头上,她同虞家都以为皇上心中自有权衡,也不算亏待他们,可事实却是她可怜的劭儿在凄苦中长大……
她寻过幼时伺候秦劭的嬷嬷……每每想起儿子曾遭受过的苛待,便心如刀割五内如焚。
若是秦劭从前向她提起孩子的事情,她可能不会答应,但在宫中遭遇了这些腌臜事,这所谓的大统又有什么值得她虞家维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