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放后男主都爱上了我(239)
连帕里斯都认为陛下的做法有些过分了。
任何贵族都有权利处置自己领土内的罪犯。
更何况白夏差点被人侮辱了。
在帕里斯进去之前,那下贱的海盗头子不知道对他做了什么事。
如果是客客气气的,白夏怎么会那样哭?
当时差点就把彼得杀了,可是他是那么理智,陛下特别吩咐让他去抓鲨鱼团的海盗头子,然后带回皇城。
还嘱咐“不能让月光伯爵杀死他”。
帕里斯当时在想。
如果是比伦,是不是就会直接杀了他?
杀人最终杀了彼得的,的确是比伦。
陛下发了大火,几乎是要不顾白夏的颜面要处置了比伦,并且说一定是白夏指使了比伦。
帕里斯不知道是不是白夏指使了比伦,他不能时时刻刻监控比伦,但是他知道比伦很喜欢白夏,他也知道那个下贱的海盗头子是怎么对待白夏。
他鲁莽而愚蠢,一气之下杀了彼得,再正常不过了。
陛下似乎认定了比伦一定是白夏的爪牙。
“什么情人?他和他母亲一样的薄情又残忍,把至亲之人的心挖出来都不动容,我不信他会为了名奴隶求情!当年不是也爱得死去活来吗,可他的情人死了,也不见他掉一滴泪。”
比伦愣了一下,连忙追问,“陛下,当年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竟然连陛下都知道。
而且陛下是清清楚楚知道内情的样子。
但是陛下并不和他继续说这件事,而是让他直接杀了比伦。
陛下表面答应放了比伦。
却让帕里斯把比伦杀了。
帕里斯不可能杀了自己的半身,顶多是收回。
但是过来几日,陛下又召见他了。
“你是圣亚家族的人?”
帕里斯不知道陛下是如何得知,但是显然已经无法隐瞒身份了,如此只能承认。
陛下聪慧非常,不仅得知了他是圣亚家族的人,还在猜测比伦是否是他的半身。
因为此前帕里斯说自己有办法知道白夏的一举一动,如今又得知他是圣亚家族的人,再有,帕里斯在查他哥哥的死因。
陛下就猜测,比伦是他的半身。
“你哥哥的事情,我也很遗憾,他的圣格林令人尊敬的勇士,只可惜…………唉………”
陛下又只把话说到一半就不说了,仿佛他哥哥有什么忌讳般的。
家里的长辈也遮遮掩掩,并不提及他哥哥的死因。
陛下也是。
仿佛所有人都对他避之不及,却也将他奉为英雄。
陛下自从知道比伦是他的半身之后,只让他多多汇报那边的情况。
并且不再让帕里斯去格雷尔查什么。
陛下显然知道半身的用法,也知道他可以控制比伦,去不点破。
可是没有人知道,帕里斯已经控制不了比伦了。
比伦在杀人。
他仿佛又无穷无尽的人需要杀害。
他盯着比伦的一举一动,遏制他的行为,灌输给他正义。
一开始比伦还会被限制,后来比伦开始可以动弹了。
再后来,每次被控制,他眼睛都不眨,直接无视他,我行我素的做自己任何想做的事。
帕里斯知道半身的滋味。
他曾经是哥哥的半身,被控制的一瞬间几乎是没有任何自主意识的,如果想要反抗,会非常的难受,这种难受程度是涉及灵魂,他被灵魂遏制,肉体与灵魂剥离般的难受。
可是比伦仿佛一点不知道疼。
但是更多的时候。
是看见彼得和白夏在亲吻。
之前他在月光城堡的时候,也曾看过好几次。
从前只能是白夏吻他。
当时帕里斯已经觉得非常过分了。
因为每一次白夏吻过来的时候,连他都在屏住呼吸。
仿佛那么近、那么轻,他几乎能嗅到白夏身上的香味。
可是现在,比伦可以肆意亲吻白夏。
帕里斯几乎不敢相信那是真的。
他看见比伦胆大包天。
在森林里,像条温顺的狗一样跟着白夏,为他提供一切服务一般的乖觉。
但是经过树下,在仆人们看不见的暗处,猛然的把白夏搂了起来。
凶猛的亲吻。
帕里斯几乎要窒息了。
那么近。
他一瞬间看见了白夏慌乱的神情。
美丽无措到几乎能勾住人的心。
被高大的男人搂抱着,强迫般的接吻。
被自己的奴隶掌控。
以下犯上。
帕里斯回过神来的时候嗓子沙哑地不行,慌慌张张的找水。
但他同时又想,比伦会被杀吧,竟然这对待白夏。
可是亲吻过后。
比伦非但没有被杀。
连罚都没有罚过。
白夏像个没事人般的,笑着调教他。
怎么会……这样?
而此时此刻。
他在夜里写完一篇文书,心血来潮想看看比伦在做什么,是不是又去杀人了。
这一次没有。
比伦身上没有沾染任何血。
他满身水汽,抱着白夏从浴室走了出来。
不用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第177章 我违背神意爱你12
白夏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
睁开眼睛看见比伦坐在他床边守着他,见他醒来了,连忙凑过去。
“有没有饿不舒服,要不要吃点东西?”
白夏并没有马上回应他的话,先是皱起了眉头,感受了,看了看周围。
床的被子被重新换过,床边是新鲜的花,地毯干干净净的,没有任何痕迹,屋子里也没有气味,甚至是有一股清香。
而他自己,衣服换了。
是一身干爽的衣服。
白夏轻轻抬起手,看见自己白皙纤瘦的腕子上斑驳错落的吻痕。
再加上身体隐秘的不适。
他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
脑子里断断续续闪过香艳的片段,身体的每一寸都在告诉他昨晚是多么的荒唐。
他轻轻垂下眼眸,并没有理会比伦的关心和话语,而是试图起身。
钝痛感既让他感到羞耻,又让他动作无法连续,比伦很想过来帮助他,但是白夏显然并不想要他过来。
比伦的手一过来,就被白夏推开了。
不重,甚至是很轻。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比伦就是难受极了。
昨天晚上他们还是抵死缠绵,白夏哭着笑着搂着他,亲密无间,白夏笑着亲吻他,陆陆续续喊着什么,他把耳朵凑过去,听见他动情的在哭。
“饶了我吧……好哥哥………”
那哭声并不是哭,像是在笑,每个气音都散发出无与伦比的甜味,甜得人心都化了。
可以让任何一个男人心甘情愿为他卖命。
可是不过睡一觉,白夏又是冷冷淡淡的了。
他缓慢的起身,虽然是上过药了,但是浑身的痕迹和新鲜的吻伤在他身体上斑驳错落,酸疼依旧。
没有经验的高大奴隶完全是凭借本能进攻,美丽娇贵的伯爵大人每一寸皮肤都细嫰到吹弹可破,粗暴的奴隶爱不释手的弄犯了每一寸,几乎将他吻得体无完肤。
里里外外尝了个透。
仿佛是要把前半生禁欲的忍耐全部发泄在他身上。
到了黎明才放过他。
白夏的脚踩在地毯上都是软的。
他的脚掌落地的一瞬间浑身都软了下来。
比伦的速度快极了,躬身就把他搂在怀里。
白夏穿着单薄的睡衣,在比伦面前娇娇小小,一揽就全部搂在了怀中,仿佛将他包裹在胸腔里一样。
贴近白夏的瞬间,迷人的香味像是要迷醉他似的,皮肤和身体的贴近让他瞬间有了不可描述的反应,他每一寸肌肉仿佛都有记忆,被白夏轻轻一碰,已经口干舌燥。
他用力的屏住呼吸,把脑子里下流的想法全部屏弃,他垂眸看着白夏的耳廊,温柔地问:“没弄疼吧?”
白夏一动不动,比伦不知道他在做什么,以为他真的哪里弄疼了,连忙躬身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