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死对头的充气娃娃(19)
“没事。”沈述南说,仅仅是偏头看了他一眼,短暂的视线相接,很快又收回去,下颌绷得很紧。
林臻烦极了他这副明明有事还不承认的模样,跟着他走进电梯,重复道:“到底怎么了?”
按了楼层,沈述南施舍般地回应他:“你下午接了谁的电话?”
电话?
林臻老老实实地向他解释:“是宋斯深,也是去年CA夏令营的营员。他说过两天要来咱们学校交流,问我能不能一起吃饭……”
他说话的间隙,没注意到沈述南映在电梯壁上模糊的脸,戾气愈重。
电梯到了,沈述南没着急出去,转头定定地看着林臻问:“你拒绝了?”
下午同宋斯深打电话时,林臻回复的是“到时候再联系”,也不算完全拒绝。沈述南将林臻的犹豫看在眼里,大步出了电梯。
林臻看着他漠然的神情,突然明白沈述南是在吃醋。他想起来,自己在充气娃娃里的时候就领教过,沈述南一贯是醋劲很大的,连他跟别人多笑了两下都要吃醋。
谈恋爱的人都这样吗?接个电话也会吃醋?
林臻追上去,抓着沈述南的手腕想跟他讲明白,沈述南反拉过他,两步进了凉飕飕的楼梯间。这里采光差,现在又是傍晚,一点光线映在水泥砌的楼梯上,聊胜于无。
沈述南把他按在墙上,指头按着他的下巴,重重地亲上来,舌头顺着唇缝挤进温热的口腔,搅弄,动作急切粗暴地像是要将他吞进肚子里。林臻本就热得一身汗,被亲得快要窒息,手臂软软地攀在他的肩膀上作为支撑。
终于分开,两个人的嘴唇都湿漉漉的,他们在昏暗的光线下望着彼此近在迟尺的五官。沈述南的眼睛黑得可怕,像汪深潭,林臻又抬头去亲了亲他的嘴唇,气息不稳地说:“你不要吃醋了。这点小事都要吃醋,还不理人,你不累吗?”
沈述南问:“你们是什么关系?”
大抵是第一次谈恋爱,林臻还觉得沈述南这副草木皆兵,盘问到底的模样很新鲜,他想着要做一个优秀的男朋友,认真地解释:“那时候,我们是有些好感,不过没在一起。后来夏令营结束,再也没有联系过,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给我打电话。我不会去和他吃饭的。”
听了这么一长串,沈述南却没什么反应,只是冷淡地应了句:“哦?是吗?”
带着几分阴阳怪气的味道。
林臻再好的脾气,也被激得生气了。他转身想走,被沈述南拉着胳膊按到墙上,肩胛骨碰着冰冷的石灰墙。沈述南用腿卡着他的腿,一个完全禁锢的姿势,居高临下地问:“你们为什么没有在一起?”
“放开!”林臻生气,想摆脱他的钳制,“我不想告诉你!”
沈述南倾身,胸膛把他完全笼罩,贴上来,低头去舔了下他的耳垂,低声道:“因为你告诉他了是吗?你告诉他你下面长了个小逼。但是他不喜欢。”
他说话的时候,已经把手伸到林臻的裤腰内,覆盖上了鼓鼓的阴部。那地方被过度使用了好几天,到现在还是肿的,花唇挨在一起缩不回去,耷拉着掩盖住中间凹陷的神秘甬道,有点潮湿,手指已经粗鲁地扯着阴唇来回刮蹭,捻着穴肉去磨,热辣辣的感觉席卷全身。
还来不及思考沈述南为什么会知道一年前的这件事,林臻被他疯狂的举动又惊得额头流汗,“沈述南!这是外面!”
一根手指压上他的阴蒂,在小珠上蹂躏挤弄,没两下,穴口就抽搐着挤出些温热的液体。沈述南用手指去勾他的逼缝,把里头含着的淫水都往外抹,咬牙切齿地在他耳边说话,声音阴冷:“你怎么敢告诉别人的?你知道你的逼有多不争气吗?我用手摸两下就开始冒水……他没来搞你,你是不是还挺失望的?”
林臻夹着腿发抖,手指却更加深入地两根并拢捣了进去,直来直往地插着因为紧张而收缩的逼穴,手掌每次都重重地撞在外面肿肿的外阴上,碾着硬得像石榴籽的阴蒂,没几下就有水声响起来,他在昏暗的楼梯间里听着沈述南的羞辱,满脸通红,失控地挥手,一巴掌甩在了沈述南的脸颊上。
“你滚——!”
楼梯间是声控灯,顶上的灯泡骤然亮了起来,照着他们。沈述南的表情已经有些失控,脸上所有的线条都往下走,根本不顾及他微弱的反抗,继续用手指狠狠地捅着他淫水泛滥的女穴,带出点暧昧的声响,整个阴户都被插得发烫发麻。
声控灯又灭了。
林臻在沈述南怀里已经被指奸得浑身酸软无力,他是块案板上的鱼肉,任凭对方处置。带着点酸的快感从下体一直窜到后腰,小腹发涨,他眼泪冒出来,羞耻又无助,现在的沈述南和喝醉的那个疯子重合在一起,陌生,令人恐惧。他颤栗不止,阴部却还是贪婪地痉挛去吃男人的两根修长手指,最后被狠狠撞了几下,林臻短促地叫了一声,他感觉自己要被手指插坏了,像块海绵被强行地挤压出身体里的水分,女穴里的水喷出来的同时,眼泪也大颗大颗的滚落,烫的脸颊发疼。
沈述南抽出手,按着他的腰,林臻听到他拉裤链的声音,高潮后的大脑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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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疯了发疯了!
也解释了一下为什么知道小林有那个。。
第20章
这栋小区,因为离学校特别近,年代久远,一直没有翻修过,楼梯间里还泛着淡淡的尘土味道。
太阳落山了,最后一束光线下移,离开了这个逼仄狭小的空间。在黑暗中,沈述南的手用力地嵌在林臻的腰上,下身一寸寸地顶了进去,不疼,动作却很强硬,林臻捶他结实的胸膛,喉咙急促滚动着想要说话,被沈述南又捏着后颈亲,用力地吸嘬着嘴唇,唾液交换,半疼半麻,所有的声音都变成了可怜的呜咽,吞回肚子里。
“唔……”
无论怎么样也挣扎不开,阴茎插到了最深的地方,顶着宫口,站立着的姿势让这根东西的存在感更加强烈,胀胀地撑在里面。他们的嘴唇分开,林臻想骂他,被沈述南用手指抵住了嘴唇。
“嘘,”他说,声音阴晴不定地像个疯子,“有监控,别再把灯弄亮了。”
前三个字像个惊雷在脑子里炸开,林臻头晕眼花,感觉沈述南一只手后移,把他的腿稍稍分开了些,更容易进入的姿势,挺胯动作了起来,窄穴里的东西抽插得又深又重,带着点恶狠狠的意味,次次都撞着最敏感的软肉,他刚高潮过一次,身体在快感和恐惧中颤抖着,两条腿不受控制地打着晃,死咬着嘴唇,眼泪越流越汹涌,蓄在下巴上不断滴落。
他觉得自己错了,大错特错,他后悔了,他早就领教过,沈述南是个变态,一点也没自谦,英俊的外表,过人的智商全都是伪装色。沈述南现在毫无理智,把他抵在墙上,反反复复进入的模样,才是丝毫不加掩饰的低劣本色。
两个人都默不作声,只有紊乱灼热的呼吸交缠。插了一阵,林臻的穴已经被磨得滴水,一次次被阴茎撑开,沈述南突然托着他的腿弯,猛地把人往身上一抱,阳具顶开软肉往更深更可怕的地方捅过去,被紧热的甬道紧紧裹吸。
林臻快把嘴唇咬破,痉挛了两下,指甲嵌进他的肩膀里,恐慌地用腿紧紧夹住他的腰。这样被抱着操明显比刚刚要响些,粘腻的水声在寂静的楼道里淫靡不堪,灌进耳朵里快烧起来,林臻怕灯亮,哭着用气声近乎哀求他:“轻,轻一点……”
沈述南的动作停了一瞬,同样用气声回他:“轻?我早就想把你操烂。”他说完,又是耸着腰一阵猛烈的撞击,把穴心都操得酸胀不堪,彻底地掌控和占有。
林臻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祈求灯不要亮。他趴在沈述南的肩膀上小声哭喘,穴里夹着的阴茎像是楔子一次次蛮横地往里凿,插得他汁水四溢,情欲的味道逐渐覆盖了尘土味,浓得让人胸闷气短,头脑昏沉,只能张嘴大口大口地呼吸。
被抱着操了会,沈述南又重新把他顶在墙上掐着腰插,连冷硬的石灰墙都被汗湿的后背贴得火热,沈述南压着他,动得越来越激烈,越来越粗暴,林臻甚至想扶着墙,慌不择路地往上躲,在他的桎梏下全身僵硬地被按在原地,女穴里又热又麻,只能感受到肆虐进出的性器,快要被干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