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攻摆烂后被小肥啾rua了(33)
那两人连环两击没有得手,迅速撤退。
路边的感应报警器捕捉到硝烟的味道,发出警报声, 一道红光射向高空, 不出三分钟就会有保卫队的人赶过来。
方池松开葛戈:“受伤了?”他觉得葛戈有点奇怪, 无论受伤还是没受伤,都应该有点动静才对。
低头看去, 黑色长发挡住了葛戈的脸, 突然有一道蓝光透过发丝的缝隙闪烁了下。
金色瞳孔眯起, 充满疑惑。
葛戈脸上的电子面具完全失灵,露出了他真正的谢岁安的那张脸,豁开的耳垂还在滴答掉着血珠,染红他白皙的脖颈。
方池就在他的身后,呼吸都能吹动他的发丝,谢岁安没想到掉马居然来的这么突然。
“你……”
方池语气犹疑,按捺不住好奇向葛戈的头发捋去,指尖刚碰上发丝还没等撩开,葛戈突然低着头, 转过身把脸埋进了他怀里。
双手环着他的腰, 抱的死紧, 一副耍流氓要把脑袋扎进他衣服里的架势。
“谢谢队长, 要是没有你,我就凉了,你就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无以为报,只能……”
“闭嘴。”
方池打断的毫不留情,身体向后用力想要和他拉开距离:“我给你三秒钟的时间松开我,不然后果自负。”
他觉得自己刚才的紧张很白痴,这个家伙这不就又骚起来了。
他的威胁并没起到任何作用,葛戈还在和他胸口死贴,让他只能看到一个绝无脱发危险的脑袋顶。
“这么说,队长是允许我抱你了,允许我抱你,不就是不讨厌我,不讨厌不就是喜欢,喜欢不就是……”
话还没说完,就被方池甩开了。
他借着被推开的劲儿,抬手把刚才说话时,在方池背后偷拿出来的耳钉,向好的那只耳垂上按去。
锋利的耳针硬生生穿破皮肉,一缕血迹在耳朵后缓缓流下。
他微不可察的蹙了下眉头,这才抬起头,眯眯眼笑着:“我一说话队长就害羞,对一个人害羞不就是喜欢,喜欢不就是爱。”
方池都想夸他了,真牛批啊,居然还能绕回去。
审视的盯着他的脸,没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也注意到了他豁开的耳垂,这在他看来连伤都算不上。
那刚才的蓝光是怎么回事?自己眼花?毒素的后遗症?也不是没可能,那毒还是挺毒的。
“双手抱头,立刻出来。”到达现场的保卫队发现两人,发出命令,三名队员持枪围在巷子口。
还有三名队员在附近搜索。
一个甩着猫尾巴的队员则跳上了报警器,拿出里面的监控盒子。
方池和葛戈听话照做,保卫队的人看到他俩时都懵了,两个城主身边的红人,其中一个还可能是枕边人。
但这并不影响他们走正常流程:“发生什么事了?”
方池:“有两个持枪的人攻击我们。”
猫咪队员拿着监控盒子灵巧跳下,来到问话的队长身边,一通操作之后,他们就看到了刚才的视频画面。
葛戈黑幽幽的眼珠盯着监控盒子,他刚才背过了身,监控的位置应该没有照到他的正脸。
队长确认了的确不是他们两个持枪:“我们会尽快抓到对方,如果你们有什么线索,可以提供给我们。”
方池倒是没有什么线索,但是:“你们抓他们的时候小心点,也许他们会爆炸。”
队长点了下头:“多谢。”
这里没他们的事,两人就离开了。
方池抓了把脑袋,他很烦躁,本来以为重生是咸鱼生活的开始,可现实是分分钟一个不注意就变成死鱼。
上辈子他可没这么惨,除了出任务会遇到危险,还有最后被掏了心窝子外,在城内还是很安全的,基本不用动脑。
所以到底为什么非要弄死他,他想不到任何合理的理由。
哪怕就算知道他是重生的,你知道一个人重生,难道不是更好奇为什么?想了解一下,怎么会这么一门心思想置他于死地。
一定有什么他不知道,但是别人知道的事情。
葛戈看了眼他的脑袋,幸亏头发多,不然早被他抓秃了:“队长,刚才那两个人,你觉得是什么人?”
方池放过自己的头发:“我怀疑是凯瑟琳所属的新世界成员,你觉得呢?”
葛戈抬起视线看向头顶:“我觉得不夜城该清洗一下了,队长,我还有事先走了。”
方池想着他的话,的确是该清洗下了,钻进了太多老鼠都开始咬主人了。
自己接下来该做什么?
他又开始挠头,太多事都没有头绪,只能从眼前的事一点点解决,绕去了货街那家店铺,在门口学了一声青蛙叫,被放了进去。
从鼠人那里拿到他上次要的情报,以现在的情况来看,这几个队友的事情都不那么紧要了,但说不准上辈子他们在这个时间段,就已经和外人勾搭上了。
先去看一看,了解一下,也许还能发现点什么线索,总比什么都不做等着别人来杀他强。
江枫
居住地:D区。
很好,回家的时候顺路。
到了D区后,按照资料上的地址向江枫的住处找去,江枫这个时期隶属D区保卫队,上辈子和他出任务时,已经调到了A区。
他对江枫的印象是努力,寡言,性格温和。
现在看着他的资料,大概明白了他为什么会是这种性格,他的家庭条件并不好,父母年纪较大,还有一个体弱多病,一个月能进三回医院的弟弟,可以说这个家完全是靠他在撑着的。
从D区到A区,待遇差距很大,但想要提升很困难,所以他才那么拼吧。
他数着门牌号,刚开始还很正常,快要数到时鼻翼翁动了两下,有股淡淡的血腥味,他顺着味道停在了一户房门前。
看着上面的门牌号——是江枫家。
有血腥味也不能说明什么,谁家还不吃个肉了,他正要敲门,隔着门板传出微弱的声音,狮耳动了两下,贴近门板。
“救……救我……”
他瞳孔猛缩,毫不犹豫踹开房门,入目的画面即使是他都惊到有一瞬间的怔住,四个人被堆挤着吊在门口,造型扭曲,几乎已经成了干尸状态。
视线迅速扫过,锁定在最后一个身形最小的人身上,声音是他发出来的。
隔壁被他踹门的声音吵到,一个女人骂骂咧咧的出来:“特么的要死啊!”
注意到方池后,打着哈欠看了过去,嘴张到一半就再也合不上了,迷糊的眼睛变得清醒、恐惧,过了好半天尖叫着跌坐在地。
方池已经抱住了还活着的那人,把人向下拽,那人突然喊了起来,声音哑的如同砂纸摩擦,十分痛苦。
方池这才注意到,这人的脚上连接着树枝,因为之前他的脚是正贴抵着门框,树枝都在墙壁后面,所以他才没注意到,现在把人抱出来,树枝也被带了出来。
树枝生机勃勃,树叶翠绿十分新鲜,是直接长在这人脚心上的,金色的眼珠顺着这人的脚,看向皮包骨的腿,隐约在里面看到树枝的脉络,正在贪婪的吸收着这人最后一点生机。
方池有所感的抬起头,眼前所见让他头皮一阵发麻,棚顶上全是这种树枝,它们在缓慢蠕动着,另外三具干尸果然也和它们连接在一起。
怀里的人声音越来越小。
他当机立断,手抬起再落下时就变成了狮爪,抓住树枝,试图扭断,但试了两下后他更震惊了。
以他的力气居然无法扭断,别说扭断,甚至没有让这截树枝产生一点弯曲。
要知道就算是精钢,被他来一下,不碎也得凹。
这是什么树?
又试了一下还是不行,身边突然凑近个人影,是刚才吓倒的女人,手里拿着打火机还有几张纸。
虽然一脸紧张但动作不停,点燃了纸就向树枝扔去,嘴里还嘟囔着:“树应该怕火吧。”
烧着的纸落在树枝上,方池怀里的人同时惨叫,他腿里的那些脉络开始扭曲挣扎。
“莎莎莎”的声音变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