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真少爷他满级回来了(92)
这是已经列入学科中需要记的针灸法,也是谭家大公无私公布出来的。
据说这是谭家祖辈传下来的,这一套针法,能在一个人失去心跳的三分钟内,只要用了这套针法,有五成的几率能将人从生死边缘拉回来。
虽然只有一半的机会,但因为这套针法救了不少人。
谭老也因为捐出这套针法,做出不少的贡献。
而谭岑作为谭老的孙女,自幼就掌握了这套针法,所以别人也许写不出来,但谭岑是肯定能答出来的。
八个专家也没想到竟然就这么巧,不过这题是随即的,大概也是缘分。
只是目前看这比分却是无奈,如果这一题谭同学得了6分,那么将会与宁同学比分拉平。
只是宁同学会答对吗?他们也忍不住起了好奇心。
一旁的田老和董老全程看着,发现八个专家不对劲,探头凑过去,压低声音询问出声:“这是怎么了?这题是有什么问题吗?”怎么瞧着一个个表情这么怪?
八个专家低声解释一番,田老和董老愣住了,显然也没想到这么巧。
他们忍不住看向台上那个从始至终没什么表情的年轻人,望着他的眉眼,只能叹息一声,希望年轻人能答对吧。
不过想想这也不过是一场寻常的交流会,即使答不出也没什么。
宁长青此刻正望着这道题,他是看过这一世的学科书的,他记得准,也知道十三针的穴位位置。
只是……
谭氏的这套针法是古法,老一辈传下来的,的确有效,但却因为年代久远有些地方却是不对的。
其中三针,如果改了另外三个穴位的话,只要由经验老道的中医来扎针,能做到百分之百救回来。
这针法其实与他当初在宴会上救那个中年人很相似。
宁长青望着这套题,却没第一时间下笔。
他知道正确的谭氏针法,可针法是错的。
宁长青最后还是提起笔,在写板上写下了十三个穴道。
八个专家和田老董老二人一直忍不住偷瞄宁长青,好奇这位宁同学到底会不会谭氏针法。
十人发现宁同学一开始只是望着写板似乎在发呆,这跟之前爽快落笔完全不同,忍不住心里咯噔一下。
好在这位宁同学很快提笔写了起来,面上依然没什么表情,十人忍不住被激起好奇心,宁同学这是会?可他刚刚迟疑做什么?
毕竟之后写下的时候没有丝毫停歇。
很快六个人都写好了,先是第一组的彭峰,写板上空空如也,不得分。
紧接着是第二组的谭岑,果然她亮出写板,上面跟标准答案一样,正确无疑,得6分。
第三组、第四组、第五组也都每答对,有写了几个穴道的,但其余的却是记不清了,不得分。
最后只剩下宁长青。
但就目前来看,谭岑已经得了6分,与宁同学分数持平,如今就看宁同学这一题的答案。
如果宁长青答对得六分,那么将会赢谭岑6分,位居第一;
如果宁长青答错,那么谭岑和宁长青将会平局。
因为不是非要整个输赢的比赛,只是交流,所以也没必要加赛。
但这一题如果宁同学错了,将会成为他这次头一次出错。
很快宁长青亮起写板,不仅八个专家,连谭岑也忍不住扭头去看。
从第一个穴道,是对的,慢慢向下,直到第十个都是对的,可从第十一个到接下来三个都是错的。
谭岑一愣,大概没想到宁同学竟然会一连错了三个。
她愣愣看着宁长青,一时忘记收回目光。
宁长青不知何时也看过去,对上谭岑,却只是看她一眼,很快将视线收了回来。
面上依然没任何表情,仿佛输赢对他而言并没有什么不同,更甚者,他似乎是知道自己答错了。
谭岑觉得匪夷所思,怎么可能呢?怎么可能有人知道答错了?
专家们看到最后三个是不对的穴位,虽然也是靠近附近的,但的确是不同的。
专家们可惜,但也只能宣布:“第六组宁同学答错三个位置,第六题不得分。”
代表站起身,宣布交流赛结果:“我们今天上午的交流圆满结束,大家都很优秀,尤其是谭岑同学和宁长青同学,比分平局,是不可多得的人才,希望两位继续努力。”
说完,代表抬起手率先鼓掌起来,其余人也纷纷鼓掌。
翁熊几人担心看了眼宁长青,心想宁同学只是失误了,他们怕宁同学受到影响,可随着宁长青走下来,无论是神色和情绪显然都跟之前无二。
翁熊几人放下心,刚要去食堂吃饭。
谭岑却不知为何跟了上来,她迟疑一番,还是喊住了宁长青:“宁同学。”
翁熊几人停下脚步,看看宁长青,再看看Z大校花,低咳一声,赶紧道:“宁同学,我们先去昨天的位置等你,我们先帮你买饭!”
说完,五个人互相拉着跑了。
只剩下宁长青和谭岑时,谭岑忍不住好奇抬头看他,发现对方重新戴上口罩后露出的一双眼很是平静无波,仿佛知道她会来找他一样:“你……是故意答错的吗?”
以他过往的战绩,显然记忆里很好,如果他看过,那么不会记错。
即使错了,也不会一连错三个。
除非,他是故意错的。
宁长青也没瞒着,坦然点头:“是。”
谭岑虽然只是怀疑,可真的听到还是诧异忍不住抬起头,甚至一瞬间生出宁同学不会是故意让她的吧?可等抬起头对上宁长青没什么情绪的双眼,觉得是想多了:“为、为什么?”
她不明白,他既然知道答案,为何要故意写错?
宁长青昨天已经被翁熊几人聊天中科普过谭岑的身份:“如果可以,你可以让你爷爷试试那错的三针。”
谭岑一愣,觉得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她怎么完全没听懂这话?
宁长青说完也没继续留下来,朝她点点头,转身走了。
谭岑直到他走出很远还在出神,等回过神意识到宁长青的话只觉得难以置信。
宁同学虽然厉害,但直接说她谭家传下来的针法是错的也太嚣张了吧?
他们谭氏这套针法可救了很多人,甚至成功率达到惊人的50%,也就是两个人能救下一个。
结果这宁同学说让她爷爷试试他写的?
谭岑气鼓鼓转身,她自小就崇拜自己的爷爷,就算爷爷早就退休,依然每天还会去医院,想尽自己的一份力。
结果这宁同学怎么能怀疑他们谭家传下来的针法呢?
谭岑干脆也去吃饭了,只是知道吃完心里头依然像是压着事,尤其是宁长青最后离开时的目光,太过淡漠,仿佛只是平铺直叙说着一件事,信或者不信,都是她的事。
谭岑吃完没休息,而是去了文化宫一个角落的长椅上,她坐在那里很久,最后鬼使神差给自己的爷爷打了一个电话。
谭老刚用过午饭,在他专门的办公室里翻看病例,看到是孙女打过来的,接了起来:“怎么了?你现在不是在文化宫参加交流,怎么?又输给那个宁同学了?”
昨晚孙女回来就嘀咕自己竟然输了,头一次遇到记性这么好的。
他还安慰了小姑娘很久。
谭岑支支吾吾的:“没有输。”
谭老笑了:“没输不是好事吗?”
谭岑道:“可也没赢,最后一题他答错了,所以我们是平局。”
谭老懂了:“所以最后一题是有什么问题吗?让你对这个比分不满意?”
谭岑没想到爷爷一下就猜到了,耷拉着头:“我就是觉得这一题运气成分在,要不是刚好考的是咱们谭家传下来的针法,也许我会输给宁同学,还输的很惨。”
谭老已经是第二次听自己孙女提起这个同学:“就这个?但人的运气本来就占一部分,这位宁同学生气了?”
谭岑摇头:“没生气,但他……说了一句很奇怪的话。”
谭老一愣:“奇怪的话?”
谭岑嗯了声,纠结过后,还是把宁长青的话转述给了谭老,最后又找补道:“爷爷你说他自大不自大,他才多大年纪啊,让爷爷你试试那错的三针,可谭氏针法可是我们谭家好多年的精髓所在,怎么可能有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