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职备胎,断情绝爱(93)
向童心纳闷,哈哈开玩笑呢:“谢组长找老燕干嘛呀?该不会是要批评老燕闪婚又闪离,作风有问题吧?”
凌源芳捅了捅他腰窝,使了个眼色让他闭嘴。
燕鸿脸色煞白,脑子里一片空白,僵着身子往八楼走。
他离开后,向童心小声问凌源芳:“老凌,你捅我干嘛呢?难不成是老燕出什么事了?”
凌源芳给他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向童心嘶了一声,倒抽一口冷气:“他收药厂的钱啦?不得了啊这个老燕,这下饭碗都得丢了吧。”
凌源芳神情严肃:“恐怕没那么简单。”
燕鸿走到829门口时便腿软了。
看着829三个数字,他怎么也抬不起手,推开那扇门。
一定是林御白知道了什么,举报了自己!现在燕鸿想知道的是,林御白究竟知道了多少!
就在他百味陈杂,忐忑不安的当儿,门从里打开了。谢组长看着他:“燕博士,到了就进来吧。”
林御白不在。
燕鸿惨白着一张脸,跟着谢组长走进去,在宽大的办公桌前坐下。谢组长开门见山,直接问他和霍氏集团的总裁霍司杨是什么关系。
燕鸿还想辩解,直到谢组长把一叠资料丢给他看。
燕鸿看到了一张监控截图,还有截图右上角的时间。
他宛如雷劈,原来那个时候,自己就被林御白发现了?
燕鸿血压上升,耳鸣如鼓,心脏狂跳,口干舌燥。
林御白这是什么意思,这么长一段时间,冷眼旁观着自己窃取他的成果,他是用什么样的眼神看自己?看猴戏的眼神吧!
林御白!林御白!
他怎么可以这样戏弄自己!
为什么,看了那么久的热闹,现在又突然揭发自己了呢?是因为项目已经快出成果了,对吧!快进入临床了,所以自己就不重要了,是一颗弃子了!
燕鸿目眦尽裂。
“燕博士,你知道霍司杨的霍氏制药公司,和国外的瑞诺制药公司,是合作关系吗?你这种行为,就是在把我国科研人员的宝贵成果,拱手让给国外!”谢组长义正言辞。
燕鸿一个哆嗦,脸色青白:“我……我都是被骗了,被姓霍的给蛊惑了……”
燕鸿内心慌乱,愤恨和恐惧撕扯着他的心,让他一时间无法理智思考。
他只知道,如果自己难逃一劫,那么必须得拉霍司杨来给自己陪葬!
他摸了摸口袋的手机。
一份录音,够不够给霍司杨定罪?
此时,一无所知的霍司杨正准备去外地看项目,走出电梯,忽然被人迎面堵住了去路。
他皱起眉,身后的保镖和秘书团队立刻挡在他身前。透过这些人的肩膀,霍司杨看到,堵住他去路的是个年约六十的高个男子,他神情激动,看着霍司杨:“霍先生,我是谢瑜的父亲,我想跟你谈谈!”
原来是谢瑜的父亲?他被保镖们拦着,推到一边,霍司杨绕开他向前走。
就在这时,谢久安不知哪来的力气,瞅着间隙钻出保镖的围堵,扑向霍司杨:“霍先生,能和您谈谈吗?!小瑜他不能坐牢啊!”
他情绪太激动,一脚踩在了霍司杨的皮鞋上。霍司杨向后避让,未察觉身后便是景观盆,后腰撞在花岗石盆沿上,登时痛苦地拧紧眉头。
保镖们大惊失色,立刻冲上来,把谢久安制住。秘书扶着霍司杨,问他:“霍先生,您还好吗?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霍司杨咬着牙揉后腰。秘书看向谢久安:“这个人来这儿闹事,要不咱们还是报警吧。”
谢久安呆了,不知所措,还带着几分弄巧成拙的懊恼。霍司杨摆摆手,看了谢久安一眼,说:“算了。走吧,工作要紧。”
他直起身,往门口走,待霍司杨走远,保镖们放开谢久安,快步跟上。
秘书简直奇了,霍司杨是个什么样的主儿,他跟久了,已是心知肚明。霍司杨受了这无妄之灾,居然能如此云淡风轻地说算了,他这是转性了还是被夺舍了?
霍司杨看了一眼追在车后的谢久安,轻声说:“如果是我要坐牢,我爸也会为了我这样求人吗?”
秘书暗暗心惊,霍总的父亲,不是在他年幼时便和母亲一起在车祸中丧生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 嘶……扫了一眼评论区,怎么还在为改文这事争执啊?不存在被骂到修文(虽然有的评论挺激动但没有骂人这回事),修文是我自己思考后的决定。那天情绪崩溃也跟要求我改文没关系,是有个读者弃文很久了又跑回来,压根没看文,就是看到一片批评的评论也跟着批评,把我贬的一文不值。当时被打击到灵感动力全无。之所以没有明说,是不想让激动的读者为了维护我找那个评论对线。不希望大家在评论区起争执,真的,大家轻松看文就好。还有就是谢谢大家对我的维护和安慰,很温暖,晋江的评论区就像网络的缩影。
解释一下修文原因:修文之前的谢瑜有两个地方说不过去,ooc了,一个是看到《封妖图鉴》被圈粉,圈粉可以,但躺平不想争第一不可能。四十四章他在深夜画画打磨作品时,还是信念很强,一定要得第一,怎么可能因为出现了强力对手,就一点不挣扎?二是谢瑜如果真的善良,怎么会在害了江梅生,心怀愧疚的情况下,还跟傅宴在一起。这一点也说不过去。
现在修改的线我很满意,逻辑都能站得住脚。现在的他也并不一定全然是个反派,他的善念和转折在他父亲。
把他的人物小传放上来,因为是写给我自己看的所以用词语言没有修饰,十分简单,勿要见怪。
谢瑜:
因为家世不如傅宴,一直感到自卑,所以对自己要求极高,凡事都要争先出头,养成了极度自卑又极度自傲的性子。
最讨厌的人:傅立仁
最早知道阶级歧视,就是从傅立仁那里。小时候傅立仁看见他和傅宴一起玩耍,一定会训斥他,然后父亲向傅立仁卑躬屈膝道歉,谢瑜感到耻辱。
内心叛逆,带着“你不要我和傅宴一起玩,我就偏要和他玩”的倔劲儿,青春期时主动勾搭傅宴,但对傅宴并不是真正的爱。
他只是把傅宴视作自己和傅立仁之间的战利品。
被送出国后,催促傅宴尽快掌权,好把傅立仁赶下台,接自己回国。没想到回到国内后,发现傅宴和江梅生结婚了。
有一种战利品被抢走的羞恼。
但骄傲的他很爱面子,不能允许自己背上小三这种罪名,于是在霍司杨接近他时,顺水推舟,配合他偷了江梅生的画,污蔑了江梅生。
他想看看,傅立仁那个老头对江梅生,和对自己会不会有什么区别。
江梅生离婚后,他同情、怜悯这个失败者,但他在日复一日的折磨中发现,傅宴爱上江梅生了。
他恨傅宴对自己的背叛。
父亲是他心中仅存的善念。
第67章
燕鸿被叫到八楼, 一直快到下班时间,都没有出现。
向童心纳闷又八卦,不敢问林御白, 急的抓耳挠腮的,除了他,其他人也略带好奇,敏锐地感觉到有事情发生。
只有林御白气定神闲,不慌不忙, 把数据整理完毕,他到消毒间脱了白大褂,洗手消毒,准备下楼去吃午饭了。
燕鸿就是在这个时候突然出现的。不过两个小时,他竟变得人不人鬼不鬼,张皇失措, 紧张过度,脸色青白, 全无一点血色,着急忙慌地堵住了林御白的去路, 抓着他的裤腿一把跪下:“林组长, 救救我!我已经知道错了!”
林御白避开了他的下跪哀求, 轻声说:“燕博士,站起来吧。别把最后一点体面也丢了。”
燕鸿恍若未闻,抓向林御白, 苦苦哀求:“林组长, 是我鬼迷心窍了!我不想坐牢啊!我真的不能坐牢啊!”
林御白再度闪开,说:“燕博士,我给过你机会的。”
保安人员脚步匆忙, 赶上前来把燕鸿拉开。林御白没再看他,往电梯的方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