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离偏执校草(161)
——希望许多年以后,我们仍然相爱,仍旧会义无反顾的在一起。
第116章
夏清辞拿着戒指还有一些紧张,他不知道谢病免会不会喜欢,对上谢病免的目光,谢病免视线过分的灼烈,半天没有说出话来。
然后,他整个人就被抱住了,他的脸蹭到谢病免的头发,整个人被箍的有点喘不过气来,有笑音落在他耳边。
“喜欢,很喜欢。”
谢病免把戒指拿起来,一只手还抱着他不肯松开,看到上面有绳子,“这个是戴在脖子上的?”
“是。”
于是谢病免直接戴上去了,摩挲着戒指好一会,然后过来亲他。
夏清辞被谢病免抱着,他背后抵着桌子,脖子上传来温热的触感,谢病免一寸寸地吻他,低沉的嗓音传至耳边。
“怎么不把你自己送给我。”
他有些无语,摸摸谢病免的耳朵,那上面红通通的,一发.情耳朵就会红。
“你天天就只想着这些。”
谢病免低低的笑起来,没有回复他,只是亲他。
咬他。
吻他。
夏清辞一开始还能够躲开,后面就招架不住了,他靠着桌子,感觉自己是被当成了甜点正被一点点的吃掉。
指尖也被啜吻,上面带了些深红色的痕迹,手腕上面也是。他有些站不住,谢病免粗糙的指腹烙在他的皮肤上,那一块皮肤像是被火炙烤一般的滚烫灼热。
眼睛逐渐蔓延上一层薄薄的水雾,冷淡的眼尾也添了一抹红晕,细白的指尖一点点地攥紧,他嗓间发出轻轻的哼声。
像是小动物一样,和平常的声音不太一样,夏清辞脸上也红了,听到了耳边的一声笑。
谢病免松开了他,指尖一点点地捻在他眼尾的皮肤,眼中情绪深沉,嗓音沙哑了几分,凑过来低声道。
“再哼两声。”
夏清辞从耳尖到脸上更红了,他心里闷着气,本来就觉得丢脸,谢病免还故意这么说,怎么这么烦人。
他推推谢病免,没能推动,谢病免抱着他不肯松开,他挣不开,气的面无表情咬了一口谢病免的耳朵。
犬齿不轻不重地咬在上面,一点也不疼,他在心里骂谢病免混蛋。
似乎是看出来他在想什么,谢病免用唇角碰了碰他的鬓边,嗓音里带着笑意。
“岁岁,我是个混蛋,但是我爱你。”
夏清辞:“……”这个词是这样用的吗
他们两个在甜品店待了很晚,早就过去一个小时了,蛋糕是冰淇淋蛋糕,虽然有冰袋存凉,还是稍微有点化了。
他给谢病免戴上丑丑的生日帽,磕磕绊绊的给谢病免唱了一首歌,他说话有时候都说不清楚,不要说唱歌了。
唱的很难听,但是谢病免好像不觉得难听,还夸他唱的好。
他微微扬起来嘴角,心里很开心。
这还是从小到大,第一次有人夸他唱歌好听。
在谢病免许愿的时候他偷偷拍了照片,原本录的也有视频,照片上的少年眉眼俊朗精致,垂着的眼睫遮住了那双深邃的眼,正在低头认真的许愿。
像是漫画里的少年男主走出来了。
夏清辞指尖微动,设成了壁纸。
闭着眼的时候是男主,一旦某人睁开眼,妥妥的像是反派,深邃的眉眼都带着随性散漫,只有目光落在他身上的时候,才有些许温度。
“岁岁,你猜我许的什么愿。”
夏清辞说不知道,“说出来就不灵了。”
“这是听谁说的,我只告诉你一个人,你不要告诉别人,那肯定还会灵。”
夏清辞:“……”
“我许的是,”谢病免过来抱住了他,又过来粘人了,“希望我们能一直在一起,不止这辈子,还有下辈子、下下辈子、下下下辈子,无论多少世,你都是我的。”
夏清辞在心里想好土,而且这个幼稚鬼还贪心,只粘他这一辈子还不够,还要一直粘着他。
“下辈子我就不认识你了。”他说。
“我肯定认识你,”谢病免摸摸他毛茸茸的脑壳,“也可能不认识你,不认识我也会喜欢你。”
夏清辞不想理谢病免,他用手指沾了一点蛋糕奶油,尝了一下,好甜。
不过因为是冰淇淋的,比较凉,所以也不怎么腻。
“岁岁,我也想尝尝。”
夏清辞用勺子挖了一勺,喂给了谢病免。
“好像还挺好吃的。”
他于是又挖了一勺尝尝,用的还是那只谢病免吃过的勺子,等他尝完才注意到,扭头看谢病免正看着他,眨了眨眼,漆黑的眼底带着暗搓搓的兴奋。
夏清辞有些无语,收回了视线,把刀子给谢病免,让谢病免自己切。
还有很多甜点,有些是咸的,夏清辞没吃多少,他看着谢病免吃,谢病免全部吃完了。
他看着都觉得撑,担心谢病免撑傻了,在一边说,“不用都吃完。”
“我晚上没吃饭,”谢病免说,“而且不吃都浪费了。”
都是岁岁攒钱给他买的,岁岁赚钱那么辛苦,他肯定不能浪费。
“这里的东西应该不便宜,”谢病免差不多能尝出来什么价位,他摸摸夏清辞的脑壳,“是不是辛苦赚的钱都花完了。”
夏清辞:“还有钱。”
“没钱了跟我说,”谢病免这么想着,又看看一边的少年,指望夏清辞跟他说,肯定不太可能,他以后应该每个月都给夏清辞打零花钱。
不能委屈宝贝岁岁。
他们两个闹到快一点才回去,夏清辞回到家里,他回去的时候他爸还没有睡着,还在房间里看书呢,看见他回来才把书放下来。
接下来还有两天考试,考试一晃而过,暑假一过他们就高三了。
夏清辞在刚放暑假的那两天有点忙,先是带着他爸去学校办手续,然后回宿舍收拾东西,他离校离的晚,但是有人一直在陪着他。
校园里变得空荡荡的,谢病免戴着他送的戒指,从那天之后就一直戴着了,经常摩挲在手里。
“岁岁,我带你去私奔吧。”
夏清辞“哦”一声,他和谢病免买了同款的杯子,一只黑色一只白色,他把黑的那只放到谢病免的行李箱里,然后说,“去哪里。”
“去哪里都行,去我妈找不到的地方。”
“那是哪里。”
“我要是走了,你可能就见不到我了。”
谢病免把他们行李箱里的杯子换了位置,白色的给他,黑色的给夏清辞,还有他们的小怪兽也换了。
“让咕咚兽先跟你一段时间,下次再换回来。”
“下次见面是什么时候。”
“不会太久。”
夏清辞“哦”一声,他一直表现的没太大的反应,事实上也知道谢病免会妥协,毕竟有他在,实在是好拿捏。
随便说说如果不走就让他怎么样之类的,谢病免肯定会妥协。
他们在学校分开,接下来的一个暑假,夏清辞没有再见到谢病免。
谢病免走了。
像是夏天会悄然离去,到初秋又开学,不过是转瞬之间的事,哪怕谢病免给他发过消息,还在临走前一天过来找他。
他们也不过是交换了一个吻,某人磨磨蹭蹭的趴在他身上,看上去眼睛还有点红,红通通的舍不得他。
他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安慰谢病免的,当时还没有太多的感觉,到了开学以后,最后一排只剩下他一个人。
再也没有人会吵他烦他,教室角落里空荡荡的,谢病免的书都清空了,那个养蝉总会趴在桌子上睡觉、上课下课都会缠着他的少年,已经不在教室里了。
宿舍里变成了他一个人住,对床空荡荡的,不用他叫谢病免早起,没有人天天再帮他洗袜子,晚上的时候会过来闹他,趁他睡着的时候偷亲他,也没有人天天早起去给他买早餐了。
他又回归了一个人。
不过也是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