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迷拿了炮灰剧本后(77)
觉舟的腰就那么点细,被蹭得变粉,湿着眼挣扎。
好像每一个地方都在打颤,尤其是羞耻之处。
还好这个可怕的梦境戛然而止了,觉舟猛地从梦境中醒转,险些掉到地上,抓住遮光的帘子。
……觉舟一摸脸,湿乎乎都是泪水。
与梦醒时是因为兴奋到极致才流泪不同,这次觉舟是吓哭的。
而且一时半会恐怕缓不过来,他就这样软着腰靠在床头,抽抽噎噎像个被抢走棒棒糖的小学生。
怎么回事啊,觉舟根本不是这么脆弱的人。
隔着一道帘子的谈亦听到他的哭声,掀开过来一看,顿时收敛了轻慢的态度,托住觉舟的下巴:“怎么了?”
“谈、”觉舟要说出口的话,在嗓子里转了个弯,“……越辞,越辞去哪了?”
他连完整的句子都说不出,一句话停顿三四次,看起来就像被欺负过。
谈亦虎口卡着觉舟的下巴抬起来:“想越辞了啊?”
觉舟大半张脸上都是湿漉漉的泪痕,蹭在谈亦的衣服上。
在情敌面前,他羞于说出自己在梦中被一个男人□□的事情,就这样颤着肩膀,很内敛地,轻轻“嗯”了一声。
谈亦抽了张餐巾纸,卡着觉舟的下巴,把眼泪一点点擦干净。
很温柔的举动,却让觉舟感到有点奇怪。
觉舟的脸比谈亦的手要小,谈亦力气大,他的动作几乎是掌控性的,让觉舟无法挣脱开。
但是觉舟哭到身体发颤,内心里还残留着强烈恐惧感,也没想过要挣脱开就是了。
直到觉舟压下哭腔,泪水也全部擦干净,谈亦丢了餐巾纸,问:“就这么想越辞?哭得这么厉害,做梦都在想啊。”
觉舟总不好说自己的春梦变噩梦了嘛,低着头不跟谈亦对视,心虚地说:“你能不能帮我打听一下,越辞什么时候回来啊。”
“好。”谈亦唇角抿得平直,未经犹豫就答应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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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次三番做这种奇怪的梦,觉舟再笨也发现了异常。
询问系统过后,系统笃定地回答,这个世界存在可以入梦的异能。
一想到季拾要连着值班好几天,晚上自己要一个人睡觉,觉舟就有点害怕。
他在基地里就认识谈亦一个人,还没思考晚上要不要收拾东西请求谈亦收留自己,就收到一个好消息。
——越辞回来了。
青年仍穿着战斗装,看起来跟之前没什么区别,一进门就抱住了觉舟,“顾觉舟,我回来了。”
觉舟回抱住他,小声埋怨:“怎么过这么久才回来啊,我好想你的。”
“任务很重要,”越辞冷淡的嗓音温柔了几分,“这次回来也是机密,你不要告诉任何人我回来的事情。”
“好哦。”按照原文剧情,觉舟猜测他找到什么巨大的机密,需要瞒着所有人。
越辞的东西大概都存在空间里,身上什么都没带,跟着觉舟上了二楼浴室。
觉舟絮絮叨叨跟他说离开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隐瞒了自己做噩梦的事情,越辞耐心听着,时不时轻轻“嗯”一声。
季拾的东西还放在他们的卧室里。
越辞低垂眉眼,看到地板上的被褥,问:“季拾这段日子一直睡在这里?”
觉舟:“嗯,你不知道吗?”
他以为越辞早就默许了季拾一些跟觉舟很亲密的行为。
越辞笑起来,“跟狗一样,窝在角落里睡。”
他的语气太不尊重季拾了,这让觉舟皱了皱眉,说:“你不要这么骂人家。”
“不骂,是他坏。”越辞换了副语气。
不远处传来靴子落地的声音,好像有人在往二楼来。
今天的越辞奇奇怪怪的。
觉舟没管上楼的人,抱住越辞的腰,习惯性轻轻蹭了蹭,下巴却被对方捏住,轻佻地用指腹蹭了蹭。
“顾觉舟,”越辞声音压低,“我下巴受伤了,很重很疼,差点死了。”
觉舟:?
干什么,越辞在暗示他什么吗?
可是越辞来的时候估计已经找季拾治疗过了,下巴上一片光洁,看不到伤口。
他问:“我帮你吹吹?”
“嗯,好。”越辞笑了起来。
越辞比觉舟高很多,觉舟要微微仰着头才能够到越辞的下巴。
……
季拾登上楼梯,看见有两个人站在卧室里。
他连忙加快脚步,发现另外一个人是谈亦。
觉舟正仰着头凑近谈亦的唇角,像是在主动索取一个亲吻。
谈亦用手挡住觉舟的唇,朝站在门口的季拾,轻轻一笑。
作者有话要说: 好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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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末世文里的小醋精(12)
季拾敲了敲房门:“顾先生。”
觉舟:“季拾。”
季拾定定地看了谈亦几秒, 扯了扯唇角:“……越哥,你回来了。”
谈亦含笑点了点头,手还掌控着觉舟小半张脸, 耀武扬威似地用掌心轻蹭。
有了季拾佐证,觉舟更加相信自己身边的青年是越辞了, 很粘人精地问他饿不饿渴不渴累不累。
以往越辞听到这种问题, 回应都是让觉舟不要担心自己的。
这次,他语气平淡地说:“嗯, 很累,需要抱一下。”
觉舟刚洗完澡,发梢还沾着潮湿的水汽,衬衫松松垮垮穿着,露着雪白的颈窝。
对于他的要求, 觉舟并不意外。
从小,越辞就是一个很缺乏安全感的人,高中时第一次住宿,他要握着觉舟的手才能睡着。在无人的地方, 有时候过几分钟就要抱觉舟一下,用肌肤接触来缓解内心的焦躁不安。
末世再次相逢, 他这点毛病越发明显, 有时候在众目睽睽的地方, 都要低着声音, 请求觉舟让自己抱一会儿, 连几分钟的分开都受不了。
“好哦。”觉舟应道。
觉舟比谈亦矮,谈亦几乎没用什么力气的,就将觉舟抱了起来。
他的状态就像临近缺氧,将鼻尖抵在觉舟的湿漉漉的头发上, 轻嗅洗发水的味道,还有沐浴露的清香。
“顾觉舟。”
“嗯?”
谈亦低眉,闻到觉舟口腔里的薄荷味,轻笑:“没什么。”
季拾还在旁边呢,觉舟有点局促。
季拾拿起自己的衣服,说:“顾先生,我去洗澡。”
越辞回来了,季拾不应该走了吗?觉舟心里疑惑,没问出来,向季拾点了点头:“嗯。”
谈亦将他抱得很紧,看起来短时间都不会松手。
觉舟十分无聊地玩自己的纽扣。
哪个直男愿意被好兄弟抱这么久啊,越辞又不是猫耳少女,要不是为了任务,他早就挣脱开了。
谈亦的手肘撑住觉舟的腿根,抱着他向外走,单手推开阳台的门,走到栏杆前。
现在已经天黑,到了休息时间,路上没人。
觉舟怕自己掉下去,连忙圈住谈亦的脖子,“干什么啊。”
他刚解开一颗纽扣,这件衬衫本就不合身,从侧边就能看见滑腻雪白上的绯红颜色。
后背抵上了冰凉的栏杆,觉舟情不自禁凉得颤了颤,忘记扣上纽扣。
“抬头。”谈亦说。
觉舟眨了眨眼,看到天边炸开一道道烟花。
漂亮绚烂,五彩的光印亮天空,光芒盖过人工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