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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出大事儿了[快穿](26)

作者:木不方 时间:2018-04-12 16:18 标签:快穿 强强 情有独钟

  那次,他尚且有勇气上前一步,抓住了那只冰冷黏腻的手。这次,他又怎么会怕?
  “师父,阿已在这”,程已的嗓音几乎是从喉咙中吐出来的,但他固执己见地伸手拽紧了面前人的手,死死不放开,委屈道,“阿已疼。”
  这声疼,唤回了苏砚的理智,他心中怨恨万分,各种阴暗的想法从他心底爬出来,但表面上他却云淡风轻地扯开了程已的手,“嗯,是为师失控了。”
  说完直接转身走人,竟是怕自己再留一二,便会要了程已的性命。
  程已却不给他这个机会,直接伸手拽住了,依旧委屈道:“师父别走,阿已很疼。”
  作者有话要说:
  写到这里的作者菌:⊙ω⊙
  稍微解释下呦,两人一到这里,同时遇到了幻境。苏砚一眼也认出了幻境,但他还想再玩一次养成|・ω・`)便没有抽身,而是跟在阿已身旁,谁知这次养坏了,阿已娶了别的妹子!他立马就认识到了……哇!原来我一直喜欢阿已啊!这才迫不及待表白了喔⊙ω⊙
  会撒娇的阿已真的好萌喔~顺带一提,才不虐呢!
  么么~


第49章 非正统古代
  程已几乎不撒娇,但也只是几乎而已。
  一旦他撒起娇来,即便是十个苏砚,也奈何不了他。
  可何况,他这昙花一现的娇,从来只对苏砚撒,后者哪还有力气反抗啊。
  苏砚心中的魔鬼只凭程已的一句话,就快消失地一干二净了,他淡淡道:“哦?哪里疼?”
  “师父不走,就不疼了”,程已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嘴角的梨涡将那张牙舞爪的魔鬼灭了个干净,怕是一时半会都没有勇气爬出来了。
  苏砚淡淡地点了点头,扯了把程已的袖子,漫不经心道:“傻站着干嘛,想要长草了?”拽着他就要往前走去。
  这时,被两人遗忘的小白终于叫了一声,它捂住自己的眼睛缩在程已的脚边,怪可怜的。
  程已忙道:“师父,还有小白”,说着就弯腰将地上的小白抱了起来,这一动作,苏砚手中的衣袖正好被强行拽开了。
  指尖只剩下轻薄的触感,苏砚下意识握拳,阖眸立于一侧,直到程已站起,他才云淡风气地睁开了双眸,“走吧”。程已看不见那双本就深不见底的双眸如今满是血色,小白看到了,但这人轻轻地一瞥,将让它什么都不敢开口了,只能缩着,当自己不存在。
  “师父,你很不对劲”,程已虽看不见,却也能感知到,他疾步跟了上去,开口道,“我不知道我欢不欢喜你,但……”
  “程已”,苏砚语气还是有些漫不经心,勾笑道,“方才为师和你开玩笑呢。你这是不想继续治本了?”
  “好的,师父”,程已温声道,将口中想说的话咽了下去。
  但你于我而言,是黑夜中的星光。
  两人间气氛古怪,温度降到了极点。
  程已感受到了苏砚对他的疏远,这是自六年来他第一次受到了冷暴力。他却没在意苏砚的态度,反而是更担心对方如今的处境,他显然没忘记刚才苏砚一瞬间的失控,如今他的手指尖还能回忆起方才的那股黏腻冰冷。
  这不对劲。
  苏砚知道阿已的担忧,却没办法回应。因为他要的东西,阿已给不起,也不会给。
  他想要阿已的喜欢,阿已会给吗?
  那消失的恶念在刚才再次浮现,来势汹汹,漫天的独占欲、控制欲几近将他淹没。只是由于对方无意识地远离,他便恨不得将其永远锁在身侧,他怎敢再过分接触?
  既然你想要师父,那我便给你师父。
  两人心思各异地走了一炷香的时间,便遇上了一伙人。
  “苏公子,终于找到你了!”南宫亿远远便看到了程已,连忙打招呼,她刚想再说,却感到一股从脚底漫上来的寒意,抬眸间正好对上那双血眸,吓得她冷汗直流,倒退了好几步。
  “南宫,你怎么了?”身侧的贾宝不解道,南宫亿却只摇头,声音僵硬道没事。
  程已走近之后,便注意到这里还有两人,竟是刘策和程伊人。其中刘策颇为懦弱地打了声招呼,而程伊人则被他抱在怀中,意识模糊。
  之前都是南宫亿来介绍的,但这次她苍白着嘴唇说不出话,无奈下只能贾宝来说。
  原来两人进入这里后就分散了,遇上了些小问题,但运气不错,没走几步就碰面了,之后就一直在一起,直到遇到了昏迷的程伊人。
  “对,她当时就躺在地上,意识不清”,贾宝点了点头,又道他们将程伊人抱了走之后,便碰到了在这里找人的刘策,才知道他们竟然来到这里快两天了。
  “你之前和程伊人失散了?”程已问道。
  刘策好像不太擅长说话,只点了点头,怯懦地道了声是的。
  要得他一言,怕是要等上一天,南宫亿和贾宝本来也知道他性子如此,加上到了这里后受了惊吓,全都没放在心上,程已却若有所思地想了一会,才温声道:“既然遇上了,那我们一起走吧。”
  其余五人没有意见,跟着朝前,这里脏东西不少,更有不少陷阱机关,但对众人而言却问题不大,全都一一解决了。
  解决了一如爬行虫一般的脏东西后,南宫亿这时候有些缓过来了,开口对贾宝道:“这东西会寻食人血,你身上多裹层肉,不然被咬了很危险。”
  贾宝也很听话地卷上了层地上的面团,“好的”,竟还问道,“你要不要裹?”
  南宫亿望到地面蠕动的面团,摇了摇头,“算了吧,我有纸”,贾宝也不勉强,反而是程已开口问道,“你怎么知道这东西会寻食人血?”
  南宫亿刚想回答,但看到程已身旁的苏砚,口中的话就咽了下去。反而是一直静默不语当具雕塑品的苏砚开口了,“这东西和食人虫很像,是同系。”
  说完这话,他又阖上了双眸,懒懒地站在一侧,好像刚才睁眼就是为了说这么一句话似的。
  南宫亿已经感觉出两人间的气氛有变,连累得她如今里外不是人,连向来有些迟钝的贾宝也发现了,保持沉默。
  反而是抱着程伊人的刘策低着头用脚尖戳了戳地上的脏物,也不知在想什么。
  食人虫程已虽没亲眼见过却从苏砚口中听说过,大致就是在方圆百里内都能找到想要吸食的人血,也因此很危险,据说当今世上已经没有了,却不想这里居然还养着一批。
  既然如此……那昏睡中的程伊人是如何躲过的呢?
  没人回答这个问题,六人继续探索着前进。
  这次没花多久时间,众人听到了很轻的滴水声,一声连着一声,分外清楚。南宫亿差点没喜极而泣,“肯定就是这里了!有水声!”
  程已倒是没有特别激动,他将贴身藏着的砚一又取了出来,便将怀中抱着的小白塞到了苏砚的怀中,以外人听不见的声音道:“师父,小白交给你了。”
  不顾苏砚的惊骇,竟是径直走了过去。
  小白气得整只都膨胀了,这一定不是他家主人!他家主人才不会卖宠求师笑!
  嘤嘤嘤,坏人好可怕,他要吃了123,主人快回来啊!
  但任由小白如何悲嚎,程已都是听不到了的,相反苏砚却是一把掐住小白的脖子,将它提到了面前,“小东西,你抖什么?”
  回答他的是小白再次加剧地抖意,苏砚勾了勾唇,露出一嗜血的笑容,“你说,我若是稍微用力点……”
  说着,手中的力度缓缓增加,小白却毫无抵抗之力,连苏砚的耳侧都是那恶心却又熟悉的嗓音,“对,就是这样,慢慢的。”
  “孩子,你真乖。”
  ……
  来势汹汹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苏砚不仅没受影响,反而及时收回了手,那熟悉的咔嚓声这次再也没响起。他心中冷笑一声,将小白抱到了怀中,嘴角是漫不经心的笑意,“放心,我舍不得。”
  不是舍不得这蠢东西,是舍不得阿已的心意。
  舍不得阿已有些许伤心。
  由于众人的接近,水滴声渐渐响了起来,连脏东西都爬满了整条不宽的廊道。
  在外面常年看不见一回的魔物,竟是在这里多到要发霉了,不过可惜的是,这些都是没什么用处的“饲养物”,全身上下就没有多少势,程已看都懒得看一眼。
  他手中寒剑挥舞斩落,硬是砍出一条通道来。就在不远处的前方,他已经能感受到那有一很浓重恶心的气息,让他下意识就想捂住口鼻。
  众人进入房间时,几乎被这股恶臭熏得两眼发黑。
  那股臭,他们曾经闻到过,在大红的棺材中,但和这气息相比,那股恶臭简直就是个小清新了。
  这是一个不大的房间,就几十丈宽,房间正中是个水潭,很浅,却并不是个死谭,里面是发黑的脏物,正缓缓朝着后面流去,没入远处的石缝间。
  而在水潭上,有一只人形大小的虫子,它全身通黑,形似蚱蜢,两只拳头大小的眼珠一闪一闪的,里面是诡异的光芒。此时它正躺在水潭上,尖锐而带着倒钩的利爪竖在身前,它身下是一团又一团小皮球大小的黑卵,淹没在污水中,浮浮沉沉间流到了石缝周围。
  “就是这东西!虫卵是它下的!”南宫亿顿时喊道,也不知是不是适应了,如今她再也不吐了,甚至还有力气说话。
  那巨虫听到她的声音,却还是没有反应,依旧躺在水潭中,用利爪保护自己的身躯。
  “等等,它这是在干嘛!”南宫亿这才发现此虫的肚子一股一股的,里面绝对有东西,她将这些都和程已说了,就听对方温声道:“也许,是要产卵了。”
  “虫族产卵,是不是要补充食物?”贾宝软软地开口问道,即便他的话令人恶寒,“我们难道是送上门的食物?”
  “你才送上门!正好把你身上的肉送上门,看它能不能消化!”南宫亿气愤地咆哮道,将身上所带的纸片全部亮了出来。
  说话间,那躺着的巨虫已经露出了锋利的齿牙,却不是对着他们,而是近乎呕吐般将腹中的卵呕了出来。
  “滴。”
  正是他们刚才听到的水声,清晰而又洪亮。
  “老娘以后出门一定带伞!”南宫亿再也顾不得淑女形象,吼道:“滴你祖宗啊!”
  作者有话要说:
  论一个大家闺秀如何张口闭口就是老娘!
  完了,南宫亿被咱玩坏了(●—●)
  么么~


第50章 非正统古代
  滴滴的水声不绝如缕,南宫亿手中的纸片尽出,却只对这物造成不痛不痒的伤害,反而是将它惹怒了。就见这巨虫晃了晃巨大的身子,那谭中的水被甩了出来。
  那水滴有大有小,隐隐窥去能发现好似在蠕动着。竟是巨虫呕下的虫卵!
  “别被水滴黏上,会被寄生!”,程已说完这话,手中的寒剑径直朝着巨虫刺去,身形敏捷地躲开迎面而来的大小不一的虫卵。
  南宫亿和贾宝两人视线瞬间交换,便有了主意,他们的武器杀伤力的确没有程已高,但对付这些虫卵却绰绰有余,当即将全部攻击放在了虫卵水滴上。
  一个束缚,一个击杀,配合紧密。
  程已手中寒剑化为丝丝剑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着巨虫挥去,本来正在产卵呕吐的巨虫如同感受到了威胁,立马躲开,但它的身躯庞大,一时避无可避,只能被剑招砍中。
  “嘶——”
  如同在脑壳中怒嚎的声音瞬间爆发,震得人头皮发麻,程已额间腻出了冷汗,却知不论什么,只有受到致命威胁时,才会发出如此悲鸣,手中的砚一再次挥去,直击巨虫的腹部。
  “叮”,像是划过金属的声音响起,此物的腹部竟是如此坚硬厚实,程已握着砚一后退几步,化了这直面扑来的压力。
  被激怒的巨虫放弃了产卵的念头,晃动巨大的身子,当即扑向这渺小可恨的食物。
  它是如此的巨大,狠厉,周身的气息压得人透不过气来,似乎所有东西都该臣服其下。
  程已望着这来势汹汹的恶意,一瞬间脑中却是走马观灯般闪过千头万绪——
  “阿已”,身量修长容貌无双的男人明知他看不见,却还是招了招手,“过来。”
  少年听话地过去了,“师父。”
  “你的剑”,男人淡淡道,伸手拭去他眉头的血痕,将捡起的砚一交到了少年的手中。
  少年满手血痕,却还是握住了,便听男人语气寡淡道,“杀了这东西。”
  他面前是刚才差点要了他性命的脏物,若不是男人赶来及时,说不定如今他已是此物的盘中餐。
  少年听到这命令,却没有任何质疑,应声道:“好的,师父。”
  他转身就要迎战,男人从身后握住了他的手,下颌靠在他的肩上,轻声低语道:“万事万物都有弱点,你能靠的,就只有你手中的剑。”男子的手并不温暖,携着股特有的寒意,并不舒服,但却分外熟悉。被他握住的少年隐约间闻到了熟悉而又雅淡的冷香,神情一时有些恍惚
  ——像是一场梦。或者说,与他而言,如今的一切,的确是场再好不过的美梦了。
  “再花哨的招式,也抵不过一剑来得实用。”
  “阿已,为师在这里”,男人倏然松手,轻声道,“去吧。”
  程已倒是忘了最后是怎么赢的,他只知当时整个人浑身是血躺在了地上,竟是连手指一动也不能动。
  原本站在一侧的男子走了过来,他低着嗓音,轻声问道:“乖阿已,疼吗?”
  程已当时是想说,不疼的,但发现只是再简单的一句话也吐不出来,便眨了眨眼睛,只眸色温和地望着,明明双眼空洞无神,却也浅淡温柔。男人面上没有什么神情,伸手动作极轻极轻地将他面颊上的血渍擦干净,低语道:“阿已,我知你疼的。”
  清风明月不知何时站在了旁边,男人却只字未提,反而将他抱了起来,他动作是那么的轻、那么的柔,就像是怕伤着怀中的宝贝一样。
  当时程已的确产生了一种自己被苏砚疼着的感觉,他曾以为是错觉,后来的很多很多次,他都知道,那不是错觉。他师父,是真的疼他,各种方面的。
  此时此刻,面对这来势凶猛的气息,程已却不知怎么的,竟是笑了出来。
  这不是他第一次直面的那次,也不是最为凶险的一次,甚至连他师父都站在这里。那么洁癖,那么多事,却抱着小白立于他的身后,他又有何可惧?!
  他似乎又听到了那声有些轻柔的,却极其温和的——
  “阿已,为师在这里。”
  身形而动,光芒而出。手中的砚一像是感受到主人的情绪,迎面直上。
  抱着程伊人的刘策在感到这股几近汹涌的剑光时,下意识缩了下手指,就听到了一懒洋洋的嗓音,“我若是你,便不会动。”
  他心中一寒,此人什么时候到他身侧的!?藏于指尖的东西由于此人的话,却到底没有用出来,而是怯懦回头问道:“你、在说什么?”
  男人没有回答,只是嘴角勾着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就懒散地又挪开了视线。
  刘策后背发凉,不敢再看。因此他并不知道,本来如同蔑视得毫无生气、近乎只有阴暗黑沉的眼神,只是由于微微一挪,便会有如此大的转变。
  还是阴暗,还是黑沉,但却炽烈地像是一团火,任何和他直视之人,都会被他眸中深不见底的欲.望骇到,从而下意识回避。
  所幸,是没人留意到的。
  所幸,那人是不会见到的。
  万丈光芒下,那巨虫蠕动着庞大的身躯,终究还是倒下了。迸溅而出的黑水如同倾盆大雨般倾泻而下,这一刻,南宫亿的怒吼成真了。
  ——她的确应该出门带伞的。
  靠近的几人被淋了个彻底,却来不及将注意放在脏的一塌糊涂的衣服上,只因他们听到了由上而下的崩裂声,起初很缓,而后便越发清晰刺耳。
  “怎么办,这里要塌了!”南宫亿侧身躲过落下的石块,整个人都是崩溃的。
  “屏息凝神”,程已声音一如既往的温和,南宫亿不懂他想作甚,却还是听从了,只见他砚一一挥,剑光朝着石缝处砍去,顷刻间裂开了条人形大小的缝隙。
  那缝隙越发巨大,最终化为洪江巨浪铺面朝他们涌来,此处连着外面的江潭!
  众人顺着滚浪逆流而去,全都顾不得形象拼命洑水,在最后一人游出后,这满是虫卵的房间骤然轰塌。
  程已只来得及将砚一藏入胸口,便被席入滚滚潮水中,迎面的滚浪冲击地他两眼发蒙,更遑论刚才一击早就用尽他周遭的力气。
  他死命咬牙,顶住潭水压力朝前游去,而就在这时,一人拽住了他的手,那手很冰,却很熟悉。
  程已干脆放松了身子,任由那人拉着自己朝前游去,反正,他也累了。
  苏砚就感到原本紧绷的身躯由于他的靠近而下意识就放松了,这本该是武者大忌,但莫名地,他那早就被折磨地坑坑洼洼的心上,却是开出了朵花。
  毫无戒备的相信令他触动,可一想到这份相信只是建立在师徒关系上,却让他又有些生气。
  我那时为何要收阿已为徒呢,他想。
  我为何只能是他的师父呢。
  不待他想出个所以然来,潭外的光照就洒了过来。而后是越来越近的潭面。
  习武之人身体强健,更有甚者能以内力烘干衣物,程已如今倒是做不到,但苏砚却能。他一将程已拖出便一把将他拽到了怀中。
  程已明白他是在以内力驱散自己身上的水汽,但两人紧紧相拥的姿势实在太过紧密,何况对方手中的力气即为用力,像是要将人嵌入自己的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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