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是大佬带球跑的小娇妻(44)
什么失身不失身,倒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重要的是他第一次是在这幅画的见证下进行的,因为那天初寒霖带他去一个拍卖会。
拍卖会上有很多名贵字画,但其中不少看上去就是仿作或是造假之作。
唯有这幅,池谨轩第一眼便看上了。
当时初寒霖还调侃他,你倒是有眼光,看上一个就是最贵的。
最后初寒霖花七百万拍下了那幅画,当场便送给了他。
池谨轩是惶恐的,他从来没想过,有人竟然出手就是七百万。
不过他也没有想过接受,只是当时接了过来,走的时候又给他留下了。
当时还是瑞安先生的初寒霖对他说:“别以为我不敢睡你,我只是找个合适的机会。今天这个机会就挺不错的,这幅画就是我们的见证。”
然而那幅画画的是天桥围嬉图,上百人在天桥围观杂耍。
这是池谨轩第一个心理阴影的开始,他觉得自己的第一次仿佛被一百多个人围观了。
这他娘的就算了,金主还让他把画挂在床头,当做纪念。
他就觉得这个人很变态,却又不敢反抗。
然而此刻对面的初寒霖却是饱含深情的说道:“这是我们在一起的第一个见证,我现在把它还给你,你可以收下吗?”
池谨轩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艰难的说道:“不必了。”
初寒霖乐呵呵的笑着,把画卷好塞进了池谨轩的手里,说道:“你是不是不好意思收?别不好意思,这个当初就是送给你的,本来就该属于你。”
池谨轩终于难得的急眼了,怒声道:“我说了不必了就是不必了,你能不能不要总是自作主张?”
初寒霖呆立在当场,不知道小男朋友为什么说着说着就急眼了。
然而前院此刻却传来初老爷子一阵喜极而泣的感叹:“丛霄啊!你快来,快过来一趟啊!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第37章
池谨轩不再理会初寒霖, 转身去了前院。
而初寒霖则一脸懵的呆立在那里,不知道自己哪里错了。
池映秋知道他的狗爹废物,没想到废物成这样。
明明刚刚出门的时候爸爸还是高高兴兴的, 这会儿就气了个脸红脖子粗了, 不知道他又搞了什么骚操作。
好在池谨轩没有带着情绪过来, 还对他强笑了笑。
他一进门, 初老爷子便一脸兴奋道:“哎呀丛霄啊!你有没有发现, 我们秋秋是个小天才?”
池谨轩问道:“小天才?什么小天才?”
初瑞赟指着他们正在下的一盘棋,说道:“他平常是不是在学围棋?”
池谨轩点了点头,说道:“是在学,一周三节课, 学着玩儿的。”
初瑞赟道:“哎呀这就对了!这孩子真的太有天赋了!我刚刚和他下了几局, 这孩子竟然寸步不让。一开始我大意, 竟还输给他一局。谨轩,这孩子了不起, 可以在这方面培养一下啊!”
池谨轩其实也不知道该怎么和初老解释,因为秋秋最近表现出了很多各方面的才华。
其中包括背诗, 识字, 唱歌, 表演, 如今还多了围棋。
他清了清嗓子, 说道:“初老, 围棋他其实……表现的并不是特别突出,不如您再考考他别的?”
初瑞赟十分不可思议的问道:“就这样还不是特别突出?那什么样才是特别突出?”
池谨轩笑了笑, 说道:“不如您再教他写写字?”
初瑞赟不信邪,一个四岁的宝宝,会写几个字的确是优秀的。
但跟他这围棋的天赋, 真的没法比。
于是初瑞赟问池映秋:“爷爷教你……写写字?”
十五分钟后,初瑞赟说道:“是爷爷错了,的确,宝宝可以考虑考虑朝文学这一方面发展。”
池谨轩无奈的看着池映秋刚刚写的那首歪七扭八的小诗,说道:“您抬举他了,可能是我平常总是做家教写教案,他跟着耳濡目染学的比较多。但还真没到天才的地步,倒是他现在喜欢的,我感觉还挺有天赋的。”
初瑞赟问道:“哦?不知道是什么?”
池谨轩答道:“是演戏,他正跟着谢渠导演拍电视剧。”
初瑞赟一听,立即说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我就说,这孩子总是看着早慧,竟然是开阔过眼界的。那个叫谢渠的青年导演我也知道,他也拍过一些厚重的历史剧。我觉得是个挺有天赋的导演,至少没有唯利是图的浮躁。”
池谨轩尴尬的跟着打着哈哈,却仿佛如坐针毡。
他抬头看了看天色,说道:“初老,今天不早了,我和秋秋也叨扰了一整天,今天不如就先到这里?”
然而初瑞赟却是十分不舍,他眼馋的看着一脸笑眯眯站在那里的池映秋,说道:“也没有特别晚?”
池谨轩清了清嗓子,说道:“爷爷说,让我们不要留晚餐,我怕回去晚了,爷爷他老人家会生气。”
是了,难怪云家的老头儿那么舍不得这两父子。
一般的人家,生了私生子的子女,都是不受宠的。
秋秋这样优秀,如果生在他家,他肯定是往死里宠。
哪怕是有万般不舍,初瑞赟也只能送他们回去了。
他有心想收他为干孙子的心却更加坚定了,直接说道:“我亲自送你们回去!今天晚上,说不定还能讨云老哥一杯酒喝。”
池谨轩快头疼死了,他怎么就招惹了初家这对祖孙呢?
好在初家的管家及时进来小声说了一件事,大概是初家生意上的大事,初瑞赟才放弃了送他们回去的想法。
然而当他们上车以后,却看到了开车的初寒霖。
池谨轩要气死了,开口道:“你还有完没完了?”
初寒霖对他嘿嘿一笑,露出一口白森森的整洁牙齿,说道:“小池,我送你和宝宝回家。”
池谨轩道:“不是有司机吗?就不劳您大驾了。”
初寒霖发动了车子,说道:“我就送你们回去,又不干什么。还有那幅画,你要是不喜欢,我就送给云家的老爷子。你爸妈就别想了,他俩怎么没心肝似的?”
池映秋:……
虽然他这狗爹是狗了点,但是眼睛倒是看得清楚。
然而池谨轩的重点却不在这里,他一脸慌张道:“你别把它送给爷爷!你把那画给我!我收下了。”
初寒霖回头看了他一眼,奇道:“真的啊?行,本来就是给你的,七百万买来的呢。”
池映秋:……
不是,池同志,你上辈子怎么想的?
一个对你如此大方的人,你说放弃就放弃了?
好!
池同志其实是个对金钱没有太多执念的人,他很随遇而安。
如果生在富贵人家,也是个无欲无求的异类。
虽然走失到了普通的教师家庭,倒是让他过了十几年被父母珍爱的日子。
说起来,可能比在云家,过的还好一些。
前面的初寒霖把一个礼盒递了回来,说道:“给,我让人重新装裱了一下,它的收藏价值还是很高的。”
如愿把定情信物送出去的初寒霖一脸的高兴,完全没注意到媳妇越来越黑的脸。
池映秋总觉得池同志对狗爹态度不太对,哪怕他们之前的关系不太正常,如今重新见面,也没有必要这样避之如虎狼?
虎狼?
池映秋突然就想到了一件事,池同志好像过于纯情了些。
虽然他生了自己,也曾因为一些事情而做过一些过激的事。
但是平常在看到一些电视剧里的接吻镜头时,他都刻意的把电视调到别的频道。
该不会是因为狗爹那个时候不太做人,所以给池同志搞出心理阴影了?
虽然只是个猜测,但他转头看向池谨轩时,果然在他的脸上看到了写满的抗拒。
这回池映秋知道自己猜的没错了,那就没办法了,狗爹怕是要狗带。
上车后池映秋没能抵抗住睡意,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