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我和暴君在一起了(48)
何长安于是也淡定了,握握皇上的手,神色一派凝重道,“四皇叔说的如此严重,还是听听吧,伤及到我不要紧,万一伤及到太子,那就是伤到皇朝的根基呀,我……本宫料四皇叔也不会拿这事在如此场合开玩笑,是吧,四皇叔?”
李泽听的忍笑,面上也严肃道,“四皇叔自然不会在这么重要的场所开玩笑,想必是有真凭实据才会来说,既然如此那四皇叔就让你的义子说说吧。”
四王爷开始咬牙,他可是想把所有的事推到义子身上,胜了是他的义子,败了就是罪人,这二人一唱一和把他也牵扯进去……
这么多人看着,不容得他后退,四王爷便递了个眼神给乔玉成,“玉成,你有什么证据,还不赶紧说说?”
乔玉成有些激动,从怀里掏出一张请帖来,“启禀皇上,敢问皇上、皇后娘娘可否看出这是否为皇后娘娘的真迹?”
郑时上前去取,李泽接过扫一眼,确定是长安的字迹,递给长安。
何长安也确定这是他亲笔书写的字迹,心里转了一圈,疑惑道,“的确是本宫书写的字迹,这里面有什么说头吗?”
乔玉成激动道,“草民曾在鸿源书楼模仿过这种字迹,当时不知道是先皇后的字迹,草民有一认识的人,同样模仿的是这种笔迹。”
乔玉成挑衅的看一眼何长安,当上皇后又怎么样,不还是要被他拉下来。
何长安看着他莫名不服的神情,无所谓的想,有本事别跪着,有话起来说……
乔玉成接着说,“那人模仿先皇后的字迹比草民还要好,并且这人在短时间内打量模仿了多位名家的作品,赚取大量银子,这人便是何长安,短短时间内竟然接连骗取了四王爷与皇上的信任,并且将要照料太子,不得不让草民担忧太子的安危呀。”
乔玉成说着声泪俱下,“不止草民可以证明,鸿源书楼内多位先生都可以证明此事,不是草民杜撰,并且何长安曾经以先皇后的字迹写了一首诗经,来污蔑先皇后的清白名声啊。”
这话一出,殿内原先仅有的一点私下说话声也都不见,这些宗室的老人、太妃,谁不知道当年太后娘娘险些被诬陷名声处死,如今的皇上、当时的六皇子两日不眠不休才找出证据证明是诬陷。
太后和蔼的神色也冷厉了一瞬,往这边看。
何长安也懵了一下,在桌子的遮掩下踩了李泽一脚,他抄写的诗经还有这用处?
李泽看懂了他的疑惑,手指在他手心比划:那首你写的诗经卖出时解释是传情诗。
何长安手心被画的痒痒,众目睽睽之下又不好低头看,他心想:写的什么啊?
底下四王爷跪在地上,一脸的义愤填膺,“事情竟然是这样,皇上,如果我这义子说的是真的,此事蹊跷定要追查到底啊,无论是还先皇后一个清白,还是还皇后一个清白。”
李泽不缓不急道,“依四皇叔的意思,此事该如何查,从哪里查起呢?”
上钩了!
兵行险着,四王爷早就猜测何长安是否是借着笔迹接近皇上,如今更是把这点当成了把柄握在手中。
不然一个也就长的清秀点的书生举人,有什么机会获得皇上的青睐?
就算皇上看中了好颜色,他让乔玉成来也正有此意,乔玉成好歹也是个长的好看的男子,如果要纳就一起纳了去。
如今看皇上对乔玉成不假辞色,四王爷就彻底倾向了何长安踩着先皇后上位。
就是不知道皇上的恼怒,是因为皇后陷害先皇后,还是只因为皇后会模仿字迹呢?亦或者是最不值得一提的模仿多家名作赚取银子?
这里边一点一滴他可都没造假,四王爷自然是不愿意沾手,巴不得让皇上亲自去派人查,他说,“依微臣看,此事如果要查,须查有三。”
“第一,最重要要查的一点,便是先皇后是否写了那封传情诗;第二,皇后若是会模仿笔迹,皇上日后须严禁皇后进出御书房;第三,便是查是否有大量假的名家名作,鱼目混珠混淆其中。”
何长安听见这番话也猜出来一点,有人说那诗经是先皇后抄写?
他心虚的把踩在李泽鞋子上的脚挪开,握握李泽温热干燥的手掌,他抄写诗经的时候恨极了李泽,没想到会有人拿那诗来挤兑李泽头上绿。
至于御书房……皇上寝宫便有大量字迹,他要是真有心去找李泽的字迹,何至于去御书房找。
第三点他才是最担心的,因为他写的时候没有署名,这样才会让四王爷有机可乘,如果四王爷收购走他写的赝品,真的当真品高价卖出去了……那这个以假乱真的帽子他就摘不掉了。
李泽虽然不知道长安怎么心虚,但送上门的手任他把玩也是乐趣,李泽说,“今日这事不弄个清楚查个明白,看大家是都食不下咽,既然四皇叔心里有底,那这事便交给四皇叔查吧。”
四王爷还没来得及惊喜,又听皇上说,“郑时,传大理寺寺卿张经义,着张经义陪同查案。”
一场宫宴还未开始,其中一位主角便被实权王爷点名要查,许多宗室的人仿佛已经看到了后续的结局,纷纷面上惋惜的看向坐在上头的皇后娘娘。
皇后娘娘听见皇上小声说,“神色悲伤些。”
何长安:“???”
他照做。
李泽扫着下面这些人的神色,把那些高兴的、幸灾乐祸的统统记下来。
为了不让此事耽误到家宴的举办,宫宴照常举行,将近正式开始时,郑时过来询问丝竹奏乐是否开始?
李泽好像才想起下面有两个人跪着,让他们起身,抱怨道,“四皇叔怎的不提醒朕一句,白白叫皇叔跪这么久。”
四王爷年近半百,还从没有这么操劳过,他愤恨的撑着乔玉成起身,面上还要感激的谢恩。
家宴举行到一半时,张经义到达宫门外,郑时进来汇报。
李泽把坐在一旁的太子抱到何长安身边,“皇后先看着太子,不用担心,朕去去就来。”
四王爷同乔玉成一起被叫出去,跟在李泽身后。
何长安悄声问李廷,“你爱甜口还是咸口?”
李廷已经被教导过礼仪,身体坐的笔直,但坐在熟悉的人身边有点都不拘束,他小声说,“母后,糕点我爱吃甜口,粥食我爱吃咸口。”
“……”何长安给他盛了肉粥,再给他捏一块甜味的糕点备着。
家宴除了奏乐还有赏舞,后宫没有后妃,先皇的公主们已经嫁人,所以后续有人吹笛子,跳舞,这两样都是宗室女子出。
一位姑娘跳完欢庆的舞蹈后,殿内的气氛才重新回归热络,有宗室顺势想请太后娘娘为他们的女儿赐婚,太后娘娘一一推拒,直言掌管六宫之权已经移交给皇后。
那位宗室妇人往何长安这边看一眼,欲言又止完灰溜溜地退走不说话了。
这事发生的时候何长安在给李廷夹菜,没有注意到,过一会云秋过来特意说起这事,何长安挑起眉,“哪一家?”
“晨郡王的夫人。”云秋恭恭敬敬道,皇上要查皇后,那是皇上与朝廷的事,她是伺候太后的,皇后一日是主子,她便会恭敬一天。
由此她也看不起那晨郡王的夫人,如此关头要做出头鸟请婚,也不动动脑子,皇上已经有了名正言顺的皇后,你还特意绕过皇后来请示太后,是在离间太后皇上的母子情分吗?
云秋心里想的明白,且不提太后很看好皇后,对于皇上匆忙立后的事立即便同意了,还把太子交给皇后娘娘照看,单看皇上的特意交代,皇宫所有人见皇后如见皇上,就能知道皇后娘娘在皇上心里的地位如何。
更有传言传出,皇上的吃住都和皇后一起,皇后的地位根本就是牢不可破。
从她刚才站的位置,清楚看到皇后娘娘被指责时两人还手牵着手,等事情调查清楚,所有人都会知道晨郡王的夫人是个蠢的。
何长安倒是觉得没必要和这位夫人一般见识,便又问了几句,得知是刚才出来跳舞那姑娘的母亲,他看那姑娘落落大方,便回了云秋,让太后处置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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