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豪门恶毒男妻(11)
景深仰起头,眯着眼睛笑,一句话含在嘴里故意说的千回百转,“那你允不允许呢?”
他伸出三根手指塞进靳离的腰带里,向自己的方向拉,顺势扯开双腿,留出靳离站立的空间,他五官本就偏艳丽,随便一个细微的动作都带着勾人的味道。
靳离垂眸注视着他,无动于衷,景深料想攻克主角攻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也不泄气,仍旧笑弯成了一枚月牙,手却一点也不老实,从腰带里出来往上走,有意无意的,触碰的尽是些男人敏感的地方。
靳离一把捉住了他的手,暗暗的咬牙切齿,“这种地方你也能发.骚?景深,看来我以前真是不太了解你。”
确实不是个好地方,不算宽敞的休息室,随时可能会被敲响的办公室的门,白日里明亮的光,让景深的挑逗显得格外不合时宜,稍微脸皮薄一点的人都会羞耻的捂脸逃走。
可是……
“这是靳先生的地盘,我有什么好担心的,我们两个是夫夫关系,一直没有什么才不正常吧,”景深有恃无恐,故作惊讶道,“原来靳先生是这么矜持的人吗?”
景深激将的话并没令靳离有多大反应,此刻两人的距离仅有一拳之隔,一个坐着一个站着,暧昧的姿势,再挨近连呼吸都要绕在一起。
从靳离的角度,能看到景深仰起的脆生生的一截脖颈,衣领下的微微浮动,都很白,又不是冷白,像那晚靳离见过的,扯开睡衣的领子,曝露在外的肌肤会在灯光下散发一层莹润的让人心动的光晕。
“景深,原来你最不懂的就是看人眼色,现在倒连勾引男人都会了,”靳离抬手,轻易的捏住了景深的下颌,“别把外面的那一套拿到我面前来。”
景深眨了眨眼睛,“这种事情看天赋的,我无师自通,靳先生在介意什么啊,是觉得我还不错、吃醋了吗?”
他要去碰靳离那只手,靳离却像躲开他的碰触般瞬间收回了。
靳离慢斯条理道,“还差一点,做要做全套,你打算只动嘴皮子,一点本钱也不下吗?”
他说着,向后退了一步,手插在西装裤袋里,眼眸波澜不兴,一副任由景深表演的模样。
孔雀求偶都知道要漂漂亮亮的开屏,自荐枕席的也会把自己洗干净了送上门,靳离是在暗示他这个吗?
景深迟疑了几秒,动手开始解扣子。
没几秒就解开了一排,只剩下一个扣子孤影伶仃,晃晃荡荡,露出里面的颜色。
“可以了吗?”
“你觉得呢?”
靳离仍旧好整以暇,仿佛事不关己的围观路人,眼里甚至没有一丝可以叫做情.欲的东西。
景深有种感觉,哪怕在靳离面前上演真人多人运动,靳离也是这么冷冷淡淡的。
难办。
景深抬头,将自己额前的碎发揉乱了,然后冲靳离纯澈又无辜的一笑。
“我觉得……”
他站起来向靳离走过去,甚至没让对方有反应的时间,微踮着脚与靳离鼻息相闻。
“……你不会是直男吧。”
第11章 直男
林秋海甚至开玩笑说靳离是无性恋,实际上靳离确实很难对人产生什么感觉。
恋爱、婚姻都是可有可无的,偶尔自渎的时候连幻想对象也没有,只是没有乐趣的生理需要。
对学会爱人这件事,他无计可施。
几年前从国外回来参与靳氏的事务,他第一次在靳家见到景深,嚣张无理,全身上下都是无可掩盖的市井俗气,偏偏靳老爷子宠他。
连景深哭闹着非要嫁给他,靳老爷子都答应了,亲自来劝他。
靳离没多反对,结婚的前一晚,他对景深说“既然你选择和我结婚,就不要后悔,只要你不没有逾矩婚姻之外的行为,我可以保证你会一直是我的太太。”
他也没期望景深听进去,那时候他说什么景深都只会看着他的脸犯花痴。
一旦他这张脸过了新鲜期,大概也就到了景深忍受不了他的时候。
景深很年轻,心智甚至比皮囊还要年轻,很多时候,景深和他闹,他都觉得自己像个孩子已经到了青春叛逆期的家长。
景深四处得罪人,靳离为他收拾掉烂摊子,非常包容,却也仅限于此,甚至一次景深单方面的大吵之后,他崩溃的说,靳离看那只死猫的眼神都比看他温柔。
之后靳离不久就知道了景深有了新欢,靳离试图劝说警告,换来的却是景深摔门离开。
其实靳离对很多事都可以有所妥协,他也在调节自己的心理,唯独想到景深被别的男人碰触,他会立刻让景深远离他的视线,连看一眼都会觉得被污染。
从昨晚开始,靳离发觉景深身上发生了某些奇妙的变化。
问他是不是直男,这种话是原来的景深绝对说不出的。
景深问出这句话时,目光和他撞在一起,眼睫卷翘,又长又密,眸子里的光又满又亮,像熟透了掐满了汁水的水蜜桃。
“可以试试。”
靳离听到自己喑声道。
景深还有些没反应过来的震惊,因为靳离好像突然认真了。
帘子被拉下来,房间里的光一瞬间暗了很多,空气因子吸饱了温暖,他的手脚都是热的。
准确来说,当他被靳离推在床上、摘下的黑色领带也挂在他的脖子上后,身体也刚开始发热了。
“你不会来真的吧?”
靳离空隙里抬了抬眼,“如你所愿。”
“我其实……”景深顿了顿,“不是很急。”
他看到靳离把他的裤链解开了。
“我急,”靳离说,“我想知道,我是不是直男。”
“……”
天知道景深不过是随口一句激他的话。
他试图商量,“其实分辨很简单的,你长这么大,总归对别人产生过好感吧,看你的好感对象是男的还是女的。”
靳离把他的衬衫从牛仔裤里拽了出来。
“有些人对男人女人同时有好感,有的人同时没感觉,”靳离说,“实践出真知。”
靳离的模样认真又专注,景深忍不住紧张,心脏开始跳,他小声劝说,“随时有人会进来的,而且很不方便,没有准备东西吧……”
他真怂了,仿佛上一刻还毫不羞耻的大放厥词的不是他。
可惜没用。
靳离已经伏在他身上,手按在他胯骨处。
靳离的眸色很黑,像调不开的墨,在暗下来的环境里尤其明显。
他摸着景深的脸,犹豫了一下,说,“你接过吻吗?”
景深点点头,他本身就是个演员,吻戏不可避免,而且他的吻技还不错。
他突然想到,靳离问出这样的话,他不会没有经验吧,不会还得让他教吧?
教一个无可挑剔又没有经验的攻接吻,景深有些跃跃欲试。
但靳离很明显就想错了。
景深点头,意味着他之前、很可能是婚内和陈楚齐或其他人有过类似的事情。
靳离眼眸微动,情绪翻涌,他看着景深微微嘟起的漂亮的唇形,很想在上面倒上一瓶消毒水。
景深以为他的迟疑是没有信心,于是好心安慰他,“没关系,谁都有第一次,只要不咬着我就行了,我可以指导你。”
他有些坏心眼的弯起眼睛,眼尾绮丽的像振翅欲飞的蝶翼。
靳离没有吻他的唇,他的目光看向景深的眼睛,然后将唇很轻的印在了眼尾处。
没有多余的感觉,喜欢或讨厌。
但是景深愣住了。
亲那种地方。
他半天说不出一句话,“靳先生,你真的有点……”纯情。
这一吻有点颠覆景深心中对靳离的形象,他还没反应过来,靳离又像是尝了开胃菜,终于懒懒伸出爪子的猎豹,伸进了他的腰里。
景深肚子上的肉是软的,因为原主、他真的、没有艺人自觉,把自己吃的有点胖,景深很嫌弃自己现在的身材。
而且被人摸格外发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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