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后和主角HE了(128)
华韧虽然不喜欢蔺以泽,但是他知道蔺以泽在上清宗是朵高岭之花,上清宗好多师兄师姐都喜欢他,但是蔺以泽连看都不看人家一眼,然而结合刚才他听到的话,似乎
在这场恋爱中,生锈居然是占主导地位的,华韧一下子就萌生了取经的想法。
华韧心想,只要学到沈诣修的十分之一,就不愁没有甜甜的恋爱了。
沈诣修看神经病似的看了华韧一眼。
华韧不死心地继续凑上来,“你教我谈恋爱,我给你当小弟,我打架很厉害,只要你开口,让我揍谁我揍谁。”
沈诣修突然神秘地笑了,向他招招手。
华韧心中一喜,听话地将耳朵凑了过来。
沈诣修低声道:“我是强行下药把他上了之后,他爱上我的。”
华韧:“……”
扯淡。
华韧满脸黑线地离沈诣修远了些。
和华韧一样无语的,是隐藏的暗处的卫严。
卫严站在山洞的最里面,不太开心地道:“尊主,他在侮辱你。”
蔺以泽心情不错,旁边还有几根散落地小树枝,蔺以泽将它们统统捡起来扔进火堆中,精致白皙的脸上火光明灭,他唇角微微翘起,轻声道:“没关系,他喜欢便说好了。”
卫严:“……”
太娇纵了,会惯坏这个家伙的。
三个人都不再说话。
夜晚越发地寂静了,半崖不时有罡风呼啸。
沈诣修目光直视前方,运用神识将卷起的树枝、石块,击个粉碎,借以发泄自己心头的怨愤。
华韧没事做,一边抠身上的洞,一边数沈诣修击碎了多少块小石子,折断了多少根枯树枝。
“308……309……”
沈诣修的出手的速度越来越慢,华韧目光呆滞地数到321后,半天没有后续,于是扭头一看——黑发青年正垂着头,小鸡啄米似的一点一点的。
也许是神识使用过度,他累得睡着了,眼看着人就要直挺挺地栽倒在地上,于是华韧伸出手,想把人弄醒。
突然之间,一只漂亮、骨节分明的手伸出,阻挡了华韧的动作。
原本在洞内烤火的红衣修士在黑发青年的身边坐下,将就快要脑袋垂到地上的黑发青年揽过来,轻轻地搁置到自己的腿上,下一秒,一件绣着墨梅的红色大氅出现,披在了二人身上,将黑发青年整个罩在怀中。
“别吵醒他。”蔺以泽低声说道,眉眼温和地垂眸望着怀中人。
华韧看了看被他保护得严严实实,只露
出一个毛茸茸脑袋地黑发青年,又看了看眼神平静温柔,静静地抱着黑发青年睡觉的红衣修士——
他真的,一下子就吃饱了。
华韧收回目光,看着前方发呆。
过了一会儿,华韧再次忍不住了,扭头小声问道:“你是怎么追到他的?”
蔺以泽抬眸,笑笑,“装弱卖惨,他喜欢这样的。”
华韧盯着蔺以泽的沉思了一会儿,道:“我懂了,谢谢大哥。”
日出东方,紫气东来。
随着夜色散去,思过崖也迎来了新的一天。
沈诣修从睡梦中醒来,第一时间就感觉到了头下面温热的触感,睁眼一看,果然看见的便是蔺以泽那张艳丽苍白的脸。
蔺以泽垂眸看着刚睡醒,表情有些茫然的黑发青年,笑道:“师兄醒了,早上好。”
沈诣修:……
我是谁?
我在哪里?
我还在和蔺师弟闹别扭,他怎么突然出现在我眼前?
愣神了三秒后,沈诣修的脑子终于清醒了过来。
起身盘腿坐好,沈诣修面无表情地开口赶人:“你怎么出来了,你的位置在里面,洞口是三八线,你进去,不要出来。”
蔺以泽闻言,垂眸收起大氅,轻声道:“好。”
但是身子却依旧坐在沈诣修的身边没有动。
沈诣修:??
怎么还不走??
沈诣修疑惑的表情表现得十分明显,坐在旁边的华韧看不过去了,说道:“人家让你枕着睡了一晚上,腿麻了起不来。”
沈诣修一愣,然后一时之间——有点下不来台。
难怪睡得这么好,总有人替自己负重前行……orz。
蔺以泽抬头,看向黑发青年,温柔地笑着道:“师兄,对不起。”
说完对不起后,他便掩唇咳嗽了两声。
明明自己身体也很虚弱,却硬是抱着自己睡了一晚上,甚至腿都麻得站不起来了。
沈诣修忙伸手将蔺以泽拢在手中的大氅披回他的身上。
明明是显气色的颜色,然而红色大氅披在蔺以泽的身上却衬得他的脸越发苍白没有血色,沈诣修心中愧疚感更甚。
好好的一个日天日地主角受,因为自己变成什么样了。
心疼。
蔺以泽擦掉唇角的一点血渍,没再说话。
将蔺以泽身上的大氅系好,沈诣修放软了态度道:“以后不要骗我了,如果你真的特别想要孩子,以后我们再生一个就是了。”
蔺以泽闻言抬首,眼眸弯弯。
“好。”
作者有话要说:阅读理解(一)
沈诣修:真的要生吗?
蔺以泽:你说的。
沈诣修:大男人生孩子像什么话!我不生!
蔺以泽:那我来。
——————
question:蔺以泽真的能生孩子吗?
第98章 浸猪笼
思过崖的白天和晚上一样长。
接下来的十天,沈诣修在修炼——发呆——修炼的死循环中度过,好在还有蔺以泽陪着,日子过得也不算那么无聊。
断崖边上的罡风一日比一日迅猛,沈诣修知道,这是从西北雪原吹来的风。
后来,在沈诣修将一块指甲盖大小的碎石粉碎时,飘飘扬扬的小雪花便从天上落了下来,不待落地,便融化成飘渺的水珠,将空气浸的润润的。
不知不觉间,冬天便到了。
沈诣修勤学苦练,蔺以泽便披着大氅坐在洞中看他,红衣修士的面前,是一小堆温暖的火焰。
华韧闲得无聊,于是也跟沈诣修一起攻击罡风中的石子和树枝。令他没想到的是,这件事情做起来竟然比想象中要困难很多,华韧的神识才刚撞上去,那根被风卷起来的小树枝便往掉落飞远。
没有着力点,根本就折不断这罡风中的树枝。
“咔嚓!”
树枝折断的清脆碎响在耳边响起,华韧循声看去——好家伙,沈诣修又弄断了一根枯木桩子。
枯木桩没有全碎,竖着断成了四段,像是什么柴刀竖着砍出来的一样。它们被沈诣修的神识卷过来,搁置在思过崖上,而在它的旁边,已经垒好了一摞干柴。
这些全是沈诣修在风里面抓到的,打包捆好待会要送到山洞里去。
华韧深吸了一口气,然后也凝住神识,进行再一次的尝试。
十天之后。
三个人终于刑满释放了。
来思过崖接他们的,依旧是当初踢沈诣修下崖的两人。
从他俩一出现,沈诣修的眼睛就一直钉在他两身上。
当初动手的那名执法弟子摸了摸鼻子,抬头看天。
他那都是为了工作,才不是恶趣味。
执法弟子照例向三人进行了一番“出狱”恭喜,告诫他们以后不可再犯后,便拿出一个状如罗盘的法器,变大,带着三人从思过崖离开。
山脚下,程郁已经等得有些急了。
他这几天过得不太心安,十天前他前脚刚陪师弟谢无念喝完小酒,聊完小天,蒙头睡了一天,醒来就被通知自己的宝贝徒弟在授课广场闹事被送去思过崖思过去了。
本
来程郁也想像蔺以泽一样,故意犯点小错误罚下去思过崖看看徒弟怎样了,但是清尘子竭力阻止——毕竟他是个长老,平日里不当表率也就罢了,不能再添乱。
程郁虽然不想承认,但他明白,师弟说的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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