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夫郎归来(30)
“挺好吃的。”墨瑛笑了笑,“阿伯你手艺真好。”
袁阿伯得他这一句夸赞忍不住笑眯了眼,又替江淮生说着话,“那也是淮生用心学了。”
墨瑛赞同地点着头,听袁阿伯继续扯着话,“听说村头那几个赖子昨天被人给打了,这事情跟淮生没关系吧?”
“这怎么跟他扯到一块了?”墨瑛惊讶,笑着摆着手,“淮生现在认识的人又不多,打他们做什么。”
“都是我想差了,淮生可是个好孩子,怎么会跟他们扯到一块。”袁阿伯又笑开了,“那这可真是老天开眼了,想治治他们。”
“他们怎么被打了?”墨瑛心底存着疑问,便好奇地问着。
“听说是在回三河村的路上,拦了个人吧,回来的时候都是深夜了几个都发了高热,满嘴胡话。”袁阿伯也没有隐瞒。
“只希望这事情过后,他们能收敛一些。”
“坏事做多了,总会碰到钉子的。”墨瑛附和着,却是打算回去问问江淮生,他应该也有被拦住的可能才是。
“可不是么。”袁阿伯又叹了一口气。
他看到前面地面上长出来的黑色菌菜时,便叫住了墨瑛,“哎,这个就是地菜。”
墨瑛记着这东西的模样,跟他们继续往前走,一路上倒也摘了不少地菜。
袁阿伯极力的推荐着地菜,“这菜炖汤或者是直接炒了吃都行。”
“就是活的时间短了些。”
等墨瑛往回走的时候,自己双手便能抱住的篓子里已经塞满了菜,除了地菜,还有其他几样袁阿伯觉得不错的野菜。
这些都是硬塞过来的,袁阿伯一路上拉着他聊天,而袁圆这一趟就负责快速摘菜塞到他手上。
墨瑛后来也听出了点袁阿伯的意思,袁圆再递过来的时候,便没有阻拦,让做好了推拒再塞准备的袁圆愣了一下。
“袁阿伯说这些菜不错,我今天就厚着脸收下了,你不会介意吧?”墨瑛见袁圆发愣,还笑着调侃道。
“不会不会,就是给你的。”袁圆说完之后,后悔地捂住了自己的嘴,他求救似的看向了袁阿伯。
袁阿伯颇感无奈。
“淮生好福气娶了你,我们虽是他邻里,却并非是家里的长辈,自然是没道理要求你们做些什么。”袁阿伯兜兜转转,还是把自己的意思说了出来。
“袁圆他跟着我受了些委屈,缠着袁润跟你们一块上山,也只是想学些东西,日后能填饱肚子。”
“三河村认识药草的人不多,你跟淮生若是不方便带他们也就算了,他们也不介意,只要日后多走动就是了。”
墨瑛等着他说完,看了看垂着脑袋的袁圆,伸出手摸了摸他的头。
才又向袁阿伯说着自己的意思,“阿伯,我没介意这些,袁圆这样挺好,他自己肯定也知道分寸。”
“而且,淮生带袁润上山认识药草,也是另有原因,说不定过几日我们还得让袁润给帮忙。”
第27章 江听话(捉虫)
袁阿伯放了心,脸上露出了一个宽慰的笑容,“袁润比淮生长两岁,有事情帮把手也是应该的,你们到时候尽管说就行。”
“这些事我也说不好,过些日子让淮生说跟他说吧。”墨瑛手里拎着两捆绿油油的野菜,腰间的背篓也装了近满。
这些菜在乡下应该也不是值钱,再加上墨瑛早就想好了怎么还回去,便收的毫无压力。
他跟袁阿伯在岔路口道了别,便往自己家里走去。
这会儿下午过半,穿枝拂叶的风也带上了些凉意。
墨瑛的身影消失在拐弯处,袁阿伯跟才拍了袁圆的手臂一下,“这下你放心了吧,以后做事情多想想,这么大了还要我给你擦屁股。”
“阿爹!”袁圆跺了跺脚,他当时一听江淮生愿意教他哥识草药,兴奋的人都飘了起来,就是江淮生不带他,他也会缠着自己哥哥去的,早点说出来也没什么错啊。
“江哥夫他也没怪我啊。”
他陪着袁阿伯进了家门,便又叽叽喳喳地说了起来,“江哥夫长得可真好看,像是镇上的人,配上江大哥真是……啊”
袁润听到他们回来的动静便从屋里出来,闻言敲了下袁圆的头,“小孩子知道什么!”
袁圆吵嚷着不服气的时候,墨瑛也踏进了家门。
他进门之后没第一时间看到江淮生还有些不适应,反手把门插上,才朝厨房走去。
“阿淮?”墨瑛把菜都放下,舀水洗了手,才开始找着江淮生。
院子里收拾的干干净净,堂屋往里去那两道门都是关的严实,墨瑛推开他们睡的偏房,一眼就看到了躺在床上的人。
现在也过了午憩的时候,墨瑛快步走到床边,担忧地问着,“阿淮?是不舒服么?”
江淮生没有回应,双眼紧闭,手规规矩矩地放在腹前。
墨瑛轻轻地推了他一下,没反应,他手掌搭在江淮生的额头上试了试,温度正常,面色红润,呼吸也没问题,看起来不像是生病,更像是睡着了。
他犹豫着要不要叫醒江淮生,床上的人已经有了动静。
江淮生拉着墨瑛的手臂,把人抱了个满怀,他手掌扣在墨瑛的腰后,表情略显浮夸,“啊,是谁家的小夫郎被我抓到了。”
“无聊。”墨瑛眼睛笑着,脸上满是嫌弃,也没有起身,就趴在了江淮生的身上,他手指戳着江淮生的胸膛,“不出门迎接辛辛苦苦给你挖菜吃的夫郎,还装睡骗我?”
“没迎你,难道门是自己开的?”江淮生见墨瑛神色放松,心里给自己比了个大拇指,得寸进尺的调转了两个人的姿势。
墨瑛轻哼了一声,抓住江淮生作妖的手,脸色微红,“我又没看见。”
“没看见就不作数?”江淮生咬着字道,他说完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声中带着点勾人。
墨瑛险些不敢跟他对视,身上稍稍用力,翻身下了床。
“我刚才好像听见母鸡在叫,应该是下蛋了。”
江淮生仰躺在床上,想了一会儿,又忍不住抬手遮住了自己的脸。
怎么之前就错过了这么可口的夫郎,他手往下移又遮住了嘴,怕自己此刻笑的太过狰狞,要是让墨瑛看到只怕又要反悔了。
等江淮生勉强收住笑意,他眨了两下眼睛,将眼睛里的湿意消去,才撑着手臂坐了起来。
满心都盼望着今夜快点到来。
墨瑛收了两颗鸡蛋,温热的鸡蛋在他掌心过了一下,放进了篮子里。
他那手背贴了下自己的脸颊,觉得脸上这温度比方才掌心触到的还要高些。
跟江淮生亲热并非是一件让他感到难以接受的事情,只是江淮生总是能有无数种方法让他羞的不敢面对那事。
墨瑛心里正数落着江淮生,伸手去捞篮子里的地菜时,手指便触到了江淮生的手,他有些不自在的收了回来,拨弄着水里的菜。
“怎么这么多菜?”江淮生看了眼墨瑛脚边放着的两捆,每一捆都是约莫双手能握住,还有墨瑛正洗着的这菜,已经飘了半盆。
他从背篓里捞出来一把,放在掌心看了看,“地菜?”
“袁阿伯说这是地菜,”墨瑛还是头一次见,他对这菜的味道有一丝期待,毕竟只生长在雨后,而且见了太阳就枯萎,一听就是娇贵的菜,吃着应该也不会差才是。
至于他旁边的那些菜,“袁圆给我的,因为之前的事情,怕我拦着你不让你教他们认药草。”
“那你让不让我教他们两个啊?”江淮生把手中黑褐色的几朵泡在水里,清洗着。
墨瑛凉凉地看了他一眼,口吻平淡,“我是那种不知分寸的人?”
“你当然不是,”江淮生笑着,盆子本就不大,他的手也放进去,更是没有多少空隙,他碰了碰墨瑛的手指,“问这一下,就是想让你知道,我都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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