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成了妻管严(2)
他抓起一旁的手机,装作脚步踉跄,挥挥手跟孟源说,“宝贝乖,我今晚喝多了,怕伤着你,我先回家去。”
“我……我帮你叫代驾。”
易元衡向来疼惜孟源,连亲他一口都要征得他的同意,虽然两人在一起快两年了,还从未有过实质上的行为。易元衡每次被他撩得浑身难受,他一句没有名分不愿做,就浇灭他的热情。
欲火和怒火,他都习惯带回家里,全发在余艺身上。
所以易元衡这般说辞,孟源倒没察觉异样,目送他脚步虚浮出了酒吧,回头露出一个冷冷的笑容,转身进了另外一个包厢……
另一头的易元衡根本等不及代驾,出了酒吧马上拦了一辆出租车,直奔B市郊外的小别墅。
匆忙回了家,管家迎了出来,闻到易元衡浑身酒味,不由为余少爷抹了一把冷汗。
看这模样,大概又得折腾余少爷了。
昨晚把人折磨得今日整日下不来床,这……怎么又喝成这个样子?
“余艺呢?”易元衡深吸一口气,深邃的目光中射出一道炽热的光。
“先生,余少爷今日都没出房间。”言外之意,他伤得很严重。
易元衡一听,顿时黑了脸,直接推开管家往家里走。
他记得结婚当天,余艺推了一个小小的行李箱站在院子里,乌黑明亮的大眼睛四处转动,眼里装满好奇,用软糯的声音问:“请问……我住哪里?”
易元衡“嗤”了他一声,指了指仓库旁边的小房子,对管家说:“把他安排在那儿。”
从那以后,仓库旁阴暗的小屋子,就成了他在这个家仅有的一点空间。
易元衡迈动沉重的步伐往余艺的房间走去,每踩出一步,都像是踩在自己心间上,心一下下抽痛着。
他颤抖的手轻轻敲了两下门,里面没人应答。
“余艺?”他喊了一声,余艺还是没有吱声。
担忧爬上易元衡的心头,他索性不再叫唤,直接握住门把手轻而易举推开门。
小屋子里一片黑暗。
一股霉味扑鼻而来。
借着清冷的月光,易元衡看清床上拱起一个小山包。
他摸索着打开房间的灯,灯一闪一闪的,不知是灯管用久了不行,还是电路接触有问题。
显然,这些都不是他现在该考虑的问题。
他看着蜷缩成一团的人,红了眼,俯身下去掀开被子。
动作轻轻的,仿佛力气大了,他会亲手捏碎美梦,再醒来时依然在那个寒风凛冽的山顶。
“余艺。”
余艺的眼睛半阖半睁,精致白皙的脸上染了一层异常的绯红,单薄的唇颤抖着张张合合,高挺的鼻尖上沾了几滴晶莹的汗水。
他似乎对易元衡的声音很敏感,用力睁开眼睛,果然看到他帅气的脸庞,立马吓得浑身哆嗦。
“我……咳咳……”他一开口,门口的一阵风正好灌了进来,冷得他缩着脖子,呛得他干咳几声。
“余艺。”这一声带着哽咽,易元衡跪坐在床上,试图把他抱起来。
然而他一身的酒味参杂着香水味,刺激得余艺又清醒几分。
他害怕得垂眼低头,不敢看易元衡,奈何后面实在太难受了,他思考片刻,最终带着乞求小声说:“求求你……我今天不行,咳咳、等明天再做好吗?”
第3章 他一定生气了
“你说什么?”
声音太小,易元衡没听清,问了一句,语气有些急。
余艺以为他生气了,吓得一抖,立马闭了嘴,什么都不敢说。
他记得有一次,易元衡正做到兴头上,他后面一点前戏都没做,被迫承受了几次,已经到了极限。
他实在受不住,哭喊着求饶,却被他用脱下来的衬衫塞住嘴,把他绑在床上动弹不得,直到下面撕裂开了,流了血,易元衡才放过他。
不知道这次求饶,会不会又换来一次残暴的对待?
他怕极了。
“余艺?”易元衡感受到他的不对劲,大手覆盖上他的额头,果然烫得吓人。
这明显是发烧一整天了,这别墅里的人都是傻的吗?
余艺一整天不吃不喝都没人进来过问一句的!
易元衡越想越气,却不知道平时他在家,余艺为了躲他,为了少给大家添麻烦,一整天躲在屋里悄无声息是常有的事,只有半夜易元衡睡着了,他才敢出来偷偷拿点东西回去垫肚子。
“没事。”他抚着余艺的脸庞,深吸一口气,尽量语气温柔地说,“我不会伤害你的,别怕。”
余艺从没听过他用这么温柔的语气跟自己说话,一时以为自己是烧迷糊了,痴痴笑了一句,又合上眼。
怎么可能是易元衡?
他今天跟孟少爷出门,今晚一定不会回来的。
就算回来了,也一定不屑走入他的房间。
也就只有梦里了。
易元衡不知他想些什么,只知道不能在这里待下去了,本来想卷着被子把人抱回主卧室,怎料刚拉起被子,就被一阵难闻的霉味呛到,他索性脱下外套裹住他,急匆匆抱他回了主卧。
“找医生。”经过楼梯口时,管家正好一脸担忧看着他们,易元衡便回头叮嘱他,“熬些清粥煨着,晚些他醒了可以吃。”
管家是个年过半百的老人,从易元衡买了别墅找他来打理,到眼看他结婚、冷待余少爷,他都不曾多话,只是近来余少爷身体越来越差,他疼惜这个懂事又可怜的孩子,才想赶着来劝易元衡。
见到易元衡今天的态度与以往不同,管家来不及多想,赶紧跑过去打电话叫医生。
余艺烧得厉害,脑袋晕晕沉沉的,直到被易元衡安置在软绵绵的大床上,还以为自己在做梦。
他笑了笑,像小奶狗一样蹭了蹭易元衡的手掌心,小声呢喃:“真好……要是……真的就好了……”
“傻瓜。”易元衡擦去眼角的泪水,坐在床上帮他顺背,听他如梦呓般的话,想起前世孟源的嘲讽,不由苦笑,“可不就是傻瓜吗?我哪里值得你豁出命保护?”
半个小时后,医生上门帮他量了体温,检查了一番,说没有什么大碍,倒是身子虚,要易元衡做房事时节制一些。
易元衡全都虚心应下,送医生出门时,医生神秘兮兮问他:“上回我给余少爷开了药,咳、用后面的,你们事后是不是没用?用了药理应不会发烧。”
“你是说……他发烧是因为……那个?”易元衡皱着眉头仔细回忆,好一会儿才记起怎么回事。
昨天晚上他被孟源撩出火,又得不到疏解,满心愤怒,回来拉着他回房翻来覆去折腾到半夜。
最后,他着实累了,余艺狼狈地瘫在床上,瘦小的身子不停颤抖,后面一片狼籍,却仍然在他沐浴出来之前离开。
昨晚累成那个样子,他清洁留在体内的东西,怕是已经尽力了,哪还有精力上药?
送别医生,喂余艺吃了退烧药,哄着他入睡后,易元衡拿着医生新给的伤药,咬咬牙褪下他的裤子。
一眼看到那个红肿得不像样的私密之地,易元衡的心仿佛被人凌迟一般,疼得麻木……
一夜漫长,黎明的曙光姗姗来迟。
余艺轻吟一声,觉得今天的被窝格外暖,他寻着温暖的地方钻去,突然碰到结实的胸膛,顿时惊醒了。
他睁大了眼睛,长睫毛颤动着,眼里尽是惊恐。
昨天他明明在自己房间里躲着,是怎么……怎么来到易元衡床上的?
他咬着牙,吓得浑身哆嗦,往后退了退,小心翼翼掀开被子准备逃走。
易元衡本来就厌恶他,连做那档子事都不曾多留他片刻,要是被他知道自己在他床上睡了一晚,他……他一定会生气。
他的怒气余艺承受太多次了。
他……害怕。
第4章 心灰意冷的过去
软绵无力的双脚沾了地,他就弓着身,忍耐后面撕扯般的疼痛,放轻了动作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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