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和亲暴君的炮灰omega后(86)
他甚至觉得眼前这少年看着挺机灵,没想到却是个傻的,难道他就这么笃定这本书能够大卖?
青釉对这本书能大卖自是深信不疑,他现在就是林曜的资深脑残粉。
且他还相信这本书就算在生意冷清客源稀少的闻书肆里,也能够大放异彩。
当然,林曜也没辜负青釉对他的无底线的信任。
《牛郎织女》在印刷完成的售卖阶段,所引起的巨大轰动是唐鹏想都没敢想的。
他万万没想到自己随意收的一本书,竟会让他这毫不起眼濒临关门的书肆变得远近闻名,连门槛都险些被踏破。
当然,《牛郎织女》的大火也是分阶段的。在最开始,只是有几个闻书肆的老顾客看到有新书就买了。他们起初根本没当回事,但在被故事深深吸引,熬夜看完后,他们却全都震惊了。
本是买来闲时打发时间的,却没想到这本书竟这么好看!一旦看进去就被情节所吸引,迫不及待想看到后续,且牛郎跟织女的爱情故事也极其动人。
于是原先买过书的人便顺便推荐给友人,把书借给他们看,凡是看过书的人都赞不绝口,纷纷准备去买一本认真阅读。
就这么一传十十传百,《牛郎织女》的口碑就这么打下了。
而人都有从众心理,当所有人都开始讨论起《牛郎织女》的剧情时,身边人也很容易会被带动。
到此时,那松竹斋的掌柜自是很懊恼,怪自己没仔细看看那本书籍。当初若是仔细看看,现在被踏破门槛的便是他家了。
他事后甚至还在青釉去闻书肆时,找到青釉说想谈下本书的合作事宜,价格给的很高,姿态也放得很低。
青釉为不把路堵死,既没拒绝也没接受,只说会转告公子。
那松竹斋的掌柜闻言连连点头称是,再没有当初见到青釉时狗眼看人低的傲慢姿态。
青釉对此感觉很是扬眉吐气,回宫转头就把这事详细说给林曜听。
林曜对他的做法很是肯定:“你做的对,下回没准还要跟松竹斋合作,没必要把话说死。”
青釉满脸不解:“松竹斋那种态度,您还想跟他合作啊?”
“那有什么。”林曜不以为然道:“商人图的是利,他给的价若合适,也未必不能合作。”
青釉实在很难理解:“但您又不缺银子。”
“你不懂,这不是银子的事。再说能花自己赚的银子,那种感觉是不一样的。”林曜一脸的高深莫测。
钱这种东西,谁又会嫌多呢。
青釉的确不懂,他觉得有银子就行,管它哪来的,但皇后这么说,他便觉得是自己见识浅薄了。
两人说起这些的时候,林曜还躺在床上,他现在身子重,都懒得动弹了。
青釉便苦口婆心地劝:“再过两个多月,您腹中的皇子就该出生了。太医说您不能总躺床上,也得常下床走动走动。”
林曜如今怀孕已有七个多月,腹部高高隆起,看着像个圆滚滚的球。
他原先因为宝宝乖,不怎么闹还觉得怀孕轻松,现在就真的体验到了难处,因为腹部隆起的原因,他经常腰痛,行动很不便,睡觉也成了难事,怎么睡都睡不安稳。
林曜越发觉得生孩子真就是活受罪,还好宝宝很乖很可爱,对宝宝的期待跟喜爱稍稍抵消了这些难受。
“我这样怎么走?”林曜用手很轻的拍拍腹部,躺着不想动。
当然,这也跟他觉得羞耻有很大的关系。
就算他是第吻,别人见他怀孕不会用异样的眼光看他,但林曜自己很清楚他原先的身份啊,他就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
一个男人挺着个大肚子,他理智上接受了,但本能上还是莫名觉得羞耻,索性就待在寝房安心养胎。
青釉脾气极好地道:“您若不想出去,我们就在寝房内走走如何?”
他跟着皇后这么久,对他的脾气性格多少也算了解,知道皇后不想被太多人看着,他虽不解皇后为何会这样,但也并没有多问。
林曜这回勉强同意,拒绝了青釉的搀扶,自己坐起身走下了床。他虽怀着孕,但自尊心不允许他连下个床都要人扶。
青釉被拒也没办法,只能紧跟在皇后身边,看着他的动作。
现在秦国上至皇家贵族,下至黎明百姓,可都盼着皇后怀的这位皇嗣,是定不能有半点闪失的。
林曜挺着肚子绕着寝房转圈,刚转了两圈,秦挚便进来了。
他也知道林曜近来很懒,能躺着是绝不会起来的,现在看到林曜竟在乖乖运动,一时也很惊奇。
“曜曜今日竟主动下地走走了?”
往常可都是需要他劝着陪着走的。
林曜闻言看了眼青釉:“还不都是青釉,没事就在我耳边碎碎念。”
青釉抿唇笑了笑,他碎碎念还不都是为皇后好。现在陛下来了,他便行礼告退,不打扰陛下跟皇后亲近了。
秦挚走过去,摸摸林曜脑袋,手又随即落到林曜隆起的腹部,笑着道:“朕看看宝宝乖不乖。”
他手覆盖着林曜腹部,谁知很快,像是能感受到父皇的触碰,宝宝忽地动了起来,能感觉到明显的鼓起的弧度。
秦挚感受着手掌下强有力的跳动,很是欣慰道:“宝宝现在是越来越有活力了。”
随着月份越来越大,胎动的频率也越来越强。
秦挚很喜欢这种跟宝宝交流的方式,就好像真的能借此感受到宝宝的存在一般。
林曜看看秦挚,又低头看看还未出世的宝宝,便也觉得这种辛苦是值得的,毕竟他身边的这两个人都是他所深爱着的。
秦挚陪着林曜走了会,怕他累着,便扶着林曜坐在软塌上歇息。
两人接着又聊了会宝宝,气氛很是温馨甜蜜。
秦挚低头注视着因怀孕越发艳丽的林曜,没忍住凑过去吻他,林曜的唇软软的,让人很想亲上去。
偏偏就在这时,寝房的门却被敲响。
秦挚还没碰到林曜的唇就被猝然打断,抬起头神情很是不渝:“何事?”
门外答话的是刘敬忠,恭恭敬敬道:“禀陛下,有位自称是您师父的人持着腰牌进宫,现下已在宫门外等候召见。”
一般来说,陛下也不是谁想见就能见的,但关键是那人持的腰牌是陛下钦赐的,这就非同小可了。
刘敬忠亲眼见过腰牌后,便不敢耽搁迅速来禀报了。
寝房内,林曜跟秦挚听到这番话却顿时都愣住了。
林曜惊讶的是,秦挚那一走就是三年多,期间杳无音讯的师父竟然回来了?
他还记得秦挚说过,他师父会在找到解毒之法时回宫找他,那岂不是说明秦挚的毒能解了?
想到此,他不禁大喜过望,顿时把其他事都抛到了九霄云外。
第69章
秦挚也很惊讶,站起身便往宫门处走,边吩咐刘敬忠速派人请师父进来。
宫门指的是进后宫那扇门,林曜本也想跟着去的,但被秦挚给劝住了。
他身子重,不宜奔波,还是改天再见为好。
林曜想想也是,便没怎么坚持,只让秦挚代他跟师父问好。
秦挚快步往宫门走,还没到宫门,就远远碰到了许岘。
一别三年多,师父比先前瘦些也晒黑很多,显然这些年为他没少奔波。
秦挚一时也很感叹,师父这么多年杳无音讯,他还以为或许难再见面,谁知师父竟就这么突然地出现了。他们还真没有想到。
“师父。”等人走近,秦挚便唤道。
许岘背着个包袱,认真端详着秦挚,等走近时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让秦挚伸出手来。
秦挚也没犹豫,伸出手给许岘把脉。
许岘手指搭着秦挚腕部,很小心地斟酌着,边把脉还边看秦挚的面色,半晌收回手。
“三年前,我曾推测你到此时心性必已很受影响,但方才为你诊脉,却发现情况比我想的好很多,莫不是有何奇遇或是碰到什么贵人?”
秦挚闻言不知怎的就想到林曜,笑道:“奇遇没有,贵人倒真遇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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