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主家的傻夫君gl(32)
她的脑子里无限循环着该怎么办,可是什么主意都想不出来,心里特别嫌弃自己没有一个聪明的脑袋瓜子,做不到像江沅那样,没一会就能想出好主意。
就在她快要绞尽脑汁的时候,突然茅塞顿开,终于想到了一个能够发热的好办法。
林空怕江沅知道后会不同意,就偷偷地凝聚起体内的内力,对着前方的空地打了出去,“轰”地传出一声闷响,整个牢房都抖了抖。
两个狱卒早就醉得不省人事,其中一个抬起头来看了看用来通风的小窗子,骂骂咧咧地嘟囔道:“他娘的,这……这下雪天竟还打雷?”
他说完又继续倒下去睡着了。
而林空因为强行催动体内的所有内力,偏过头吐出一大口鲜血后,霎时晕了过去。
“空儿……”江沅没想到她只是眯了个眼,林空就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她急忙退出林空的怀里,伸手摸向林空的脸,触手所及处都是温热的液体。
有了之前的经验,江沅倒是没有像第一次那么担心,只是心里念着林空果然很傻,这种馊主意都能想出来,上次林空是下午晕倒的,可直到晚上才发的热。
所以林空就算是想这样给她取暖,她也等不到。
江沅脑中念着林空的这一行为很傻,可心里还是被某种不知名的情绪填得满满的,她小心翼翼地用随身带的手帕,帮林空把唇边的血液擦去。
可这次的情况和以往似乎不同,那血液竟然擦不尽似的,一直都在流。
“空儿?”江沅完全不清楚这是什么情况,她的心里突然很慌,一直努力克制着情绪,然而眼睛里不知在什么时候蓄满了泪水。
就在不停擦拭着血液的时候,她恍惚间看到远处的烛火闪了闪,似乎是有人因为刚刚的动静,正在偷偷观察她们这边的动静。
江沅忙收住快要把自己淹没的情绪,尽量淡然自若地靠在林空怀里,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心里却早已是七上八下。
然而林空这次不但提前发热,而且嘴巴里还开始胡乱念叨着那些熟悉的字眼。
江沅几乎没多做考虑,抬头就堵上了林空的唇,这样在别人眼里,她们只是在亲吻而已,最大的坏处就是她会被认为耐不住寂寞,在这牢里竟还想着与林空行那种事。
江沅并不在乎这些,她更在乎的是口中充斥着的浓浓血腥味,眼里的泪水再也兜不住,无声地滑落下来,湮没在这浓稠的黑夜里……
作者有话要说: 【剧场1】
林空:那……那种事?
渣渣:其实我很纯洁,什么都不知道(泥萌信么)
【剧场2】
林空:出了个馊主意,得了个真媳妇,这下赚大发了(*/ω\*)
江沅:……你可以滚了╰_╯
【七夕福利】就是不让你们看到吻戏,哼(* ̄3 ̄)
渣作者攻气十足:小妖精们,下一章再满足泥萌
小天使们群起而攻之
渣作者:Σ(っ °Д °;)っ
☆、今天也要亲亲
第三十四章 一脸懵逼
两人只是单纯的唇贴着唇, 林空不知道是受了内伤, 还是体内的火气太旺, 口中一直有血液上涌的迹象, 好在还能勉强压制得住。
担心林空会被呛着,江沅微微启唇, 便能够感受到温热腥咸的液体,顺着两唇相贴之处涌尽她的口腔里, 然后从喉咙进入食道。
两人以这种有些变态的方式亲吻着, 却没有任何接吻时的快感, 江沅一直担忧着林空的情况,不管表面看起来怎么销魂, 内心一直处在压抑状态。
林空也因为嘴被堵住, 渐渐苏醒过来。
本来她的身体就狂热无比,再加上喉咙里一直在涌出腥咸的血液,而嘴又被江沅堵住, 林空的胸口剧烈起伏着,感觉肺里的空气快要用尽, 只能口齿不清地说着话, 以求能够呼吸到新鲜的空气。
“娘…子…空儿…难受…好热。”
江沅也有些呼不过气来, 听到林空略为粗喘的声音,不动声色地松开她的唇,像是床第间的撩拨一样,轻声道:“别急,我会帮你的。”
实际上她已经有些手忙脚乱, 可还是要继续演下去,不然就算林空不再继续念叨那些心法,她刚刚突然堵着林空嘴的这一行为也是解释不清的。
她不能冒险,只求最稳妥。
江沅伸出手掌抚在林空的后脑勺处,唇又一次贴在林空的唇上,另一只手慢慢脱去林空的衣服,直到林空的身上只剩最后一层中衣。
她的手指灵活地钻进中衣内,在林空胸前的裹胸布上打转。
虽然没有上.床的实战经验,可到底也是二十一世纪的成年人,为了不被识破,江沅尽量让自己的身体遮挡在林空的面前,没一会,两人就双双倒在干草上。
林空整个过程都是懵的,只能无意识地呻.吟着,再配上两人微微动作着的身体,远远地看去,的确像是激烈的欢好开场。
直到那如芒在背的视线消失不见,江沅才慢慢松开林空的身体,手从林空的身上挪开时,她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如果那人只是吴鹏程派来的,那她刚刚那样做倒像是女.上.男.下,如果那人是黑衣人派来的,想必林空的真实身份肯定早已暴露,那她们就是在行女女之事。
好在她平时就比林空强势一些,这些还算不上真正的破绽,只是原主被杀的原因会不会还有另一种可能,那就是她到后来是心甘情愿地当林空的童养媳的?
又或者是多重作用的效果。
毕竟林空一家人待原主很好,是人都会生出感情来的,更何况这还是一个从小呆了六年的地方。
江沅闷着头想了许多,直到林空灼热的呼吸铺洒在她的鼻尖,她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现在的姿势是匍匐在林空身上,而唇……
她飞快地从林空的唇瓣上移开自己的唇,这算不上真正的亲吻结束后,本不应该有其他反应的,江沅的身体却莫名有些躁动感,心跳速度也比平时快了许多。
她尽量去忽视这一切改变,却发现只不过是掩耳盗铃罢了,口腔内的腥咸味道无时无刻不告诉她,她们刚刚亲吻过。
江沅压下心中复杂如乱麻的情绪,把还躺着干草上喘气的林空扶着坐起来,轻声喊道:“空儿。”
“咳…咳……”林空猛地咳嗽了几声,偏头又咳出一些凝结的血块,如果江沅再继续与她亲下去,她恐怕连鼻腔里也要出血。
因为光线太暗,江沅没看清那些是凝结的血块,她以为林空又吐血了,忙伸出手指摸了摸林空的唇角,发现没有再继续流血,这才微微松了一口气,继而面上有些不自然地关心道:“空儿,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林空又慢慢喘了一会,这才勉强睁开眼睛,靠着墙壁,声音有些虚弱道:“娘子,空儿现在好暖和,空儿抱着你,你就不冷了。”
实际上她的身体现在岂止是暖和,简直是如临火海,只觉身后靠着的冰冷墙壁舒服得不行,可这儿是牢房,不会有人给她们提供水擦洗身体,所以她要学会忍着。
江沅听林空吐血了还没忘记要给自己取暖的事,心里不知道该怎么反应才好,不过林空的话她是半点不信。
林空的身体摸起来明明很烫,而且还在发着热汗,对于这些症状她比林空还有经验,哪能不知道林空在说谎?
可她还是帮林空把衣服敞开,直到只剩下裹胸布,然后慢慢靠在林空的怀里,耳边听着林空鼓动的心跳,她的心跳频率似乎又高了一些。
“怦怦怦!”像是密集的鼓点声,且有越响越快的趋势。
林空虽然有些害羞江沅把她脱得光光的,可一思及自己的“好主意”终于起作用,还是很开心的。
只是她也没有想到江沅会与她贴得这么近,导致胸腔里的心脏也跟着怦怦地跳个不停,一时有些奇怪道:“娘子,空儿的这儿跳得好快。”
江沅的耳朵就贴在林空心口的位置,当然知道她的心跳频率,再想到自己现在这个姿势,有些别扭道:“你闭嘴。”
“噢。”林空果然乖乖地闭上嘴,只是因为失血过多,再加上现在相对舒适的环境,她抱着江沅没一会儿就渐渐睡去。
而江沅却是一整晚都没有合过眼,那两个狱卒睡着了也不安分,总是会发出些声音。
只要听到一丁点动静,江沅就把林空松垮在腰间的衣服拉上来遮住林空的身体,等静下来之后,她又把衣服给散下来给林空散热,一直如此反复。
渐渐地,细碎的阳光从通风口的缝隙处透进来,给昏暗的牢房里增添了一丝光明。
林空的身体已经基本恢复原样,江沅手脚麻利地给她把脱下的衣服都穿上,想到昨晚出现的那个人,她又把自己的衣衫弄得不太平整,仿佛昨晚真做过什么事一般,靠在林空身上继续装睡。
林空这才悄悄睁开眼睛,其实在江沅给她穿衣服时,她就醒来了,只是她清楚如果江沅知道她已经醒来,肯定就不会再靠在她的怀里,她就装自己还没醒。
林空觉得自己又聪明了一些,就像昨天想出那样的“好主意”一样,只是吐的血有些多,现在她的四肢还是软绵绵的,不太能使得上劲,身上也黏糊糊的,特别不舒服,好在身体没有再发热。
林空微微低下头,悄咪咪地瞧着怀里江沅的面容,她的脸色有些许苍白,耳边垂着几缕头发,因为现在很冷,很难得的有种柔弱的美感。
林空突然想伸手摸一摸江沅的脸,想抚上那饱满的唇瓣,还想要亲一亲,昨晚的记忆模糊不清地出现在脑海里。
娘子昨晚好像亲过她?
她现在对昨晚的事只有一点模糊印象,不太确定到底是不是真的,就想找江沅印证一下,可又不愿打扰江沅休息,只是一直盯着她看。
江沅被那赤.裸的视线盯得不太自在,慢慢睁开眼睛,就见到林空傻傻的笑容,她有些无精打采地直起身来,和林空并排坐在一起,道:“空儿,你现在好了么?”
昨天的事实在是印象深刻,尽管看到林空完好无损,她也想要再确定一次。
林空怀里突然少了江沅的身体,有些失落道:“空儿现在全好了,就是没有力气,想……想要吃糖人,还想要吃饭。”
这应该是失血过多的症状,江沅想起昨晚发生的一切,努力让自己看起来神色很自然,看似指责实则打趣道:“活该,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乱出馊主意。”
“空儿出的是好主意。”林空说完又神神秘秘地问道:“娘子,昨天你……”
只可惜她还没有说完,江沅就伸出食指抵在她的嘴边,看向还在熟睡的两个狱卒,示意道:“你小声点。”
江沅的本意是让林空别再发出动静,林空却以为她是让自己小声说话,她兴奋地点点头,凑到江沅耳边,非常小声且直接道:“娘子,你昨晚亲空儿了么?”
她说完一脸期待地看着江沅,她还想要再亲一次。
江沅的耳朵顿时如充血一般,红得不像话,她迅速否认道:“没有。”
“可空儿明明记得……”林空摸了摸自己的唇,她明明记得昨天被堵住嘴,然后一直都喘不过气来。
“闭嘴。”江沅没给她机会说下去,不自然地勾了勾耳边乱发,正好遮住发红的耳朵。
“噢。”林空觉得娘子现在肯定又是在和自己无理取闹。
她以前的小伙伴许佑虽然是个坏的,可还是教给她不少东西,比如,女人无理取闹的时候要顺着来,不然会被无端冷落的。
林空这样想着,更加想在今天就出去,她不能再吐血了,不然以后就不能保护娘子,可她还是不懂她们为什么会被抓来,就直接问江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