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心渣A竟是海马精(231)
怎么偏偏就在这时候呢?蛇毒竟发作了。
还在树上呢。
尧华体温渐渐开始升高,呼吸也加快了,本精神十足的身体更渐渐变得疲软起来,恢复了那个孱弱的病态身子。
但她环顾四周,那恶鬼已然带着她爬到了树干的中部,林子里一旁漆黑,下方仿佛是黑洞洞的深渊,偶尔有清风吹过,吹得树叶沙沙作响。
身体里的藤蔓仿佛也被这种静谧氛围所感染,变得躁动与疯狂起来,蹿到她的五脏六腑,四肢百骸,四处瘙痒。
即使有微微的痛感也被那股钻心的麻痒感给淹没。
尤其是那处通道,蛇花分泌出的富有特殊香味的物质开始蔓延着,往下一颗颗落下。
她浑身也开始发抖,一双猫眼里浮起了雾气,渐渐化为泪光。
也就是在这时候,偏偏不想妥协,不想让对方轻易得逞。
于是强装镇定的,咬牙道:“今晚,我不用你!有那药玉就行了。”
云意便失笑,一手抓着树干,又松开一手轻轻抚到她温热脸颊上,轻声回:“可以,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尧华:“...”
她咬牙,实在是忍得太难受了,然而女人的话语却让她更加难受。
明明刚刚她不让她上来,她偏不听,这时候怎么就要听她的话了?
大尾巴狼!
她此时气急了,却又下意识在她怀里蹭动了起来。因为蛇花实在是让她太痒,这病弱身子也让她几乎喘不上气来。
她红着眼眶,低头一口就咬在了恶鬼的唇上,恶狠狠地,直接将她唇咬破了。
那唇上还有她咬的另一处伤口,细小的,只在两道柔软唇瓣贴合时她才感受了出来。
但依旧不依不饶,狠狠咬她,有透明眼泪从眼角滑落。
云意当然早就敏锐地察觉到了她的状态和情绪,心已经软得一塌糊涂,用指尖轻轻抹去了她眼角的泪。
随即也不再逗她了,让浑身鬼气扩散,将女人包裹在了其内,更用鬼气转瞬间就从最底下的包袱里取到了两根玉箫。
为了方便给女人治病,她开始动手,将女人身上那件灰扑扑的道袍和雪白亵裤给搭在了一旁的树枝上,只余留一件薄薄的紫色布料,映衬着雪白肌肤。
她直接将两根玉箫放到了自己的蛇尾隐线中,又抽出女人唇中的两根药玉,药玉带出丝线,唇还来不及闭上,又转瞬间被玉箫给堵上了,两只玉箫分别放进了两唇中,又转瞬间冲到了她唇的最里端。
尧华则因为恶鬼这番举动,不断咳嗽起来,大口大口呼吸着,只仅仅是这样,这身子便如同濒临了极限。
她悬在树上,背抵着树干,浑身发烧一样的滚烫,却又咬牙伸手推恶鬼肩膀,道:
“不是说我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的吗?我不让你来你还来,呵!淫.鬼!”
“是,我是淫.鬼。”云意便无奈,随即迅速开始帮她找药,开始一次次不停地来回奔波起来。
她发现能治好心爱之人的药仿佛就在这树洞之中。
于是蛇尾隐线里装着玉箫开始义无反顾地往树洞里冲去探索寻找,这有两个小小的树洞。
于是便两个树洞一同一次次迅速寻找着。
尧华则仿佛被一团黑气钉在了树上,那黑气隐去了她的身形。而在黑气之中,她早已因为身体里的蛇毒和与之对抗的一股冲撞力量而几近崩溃,眼泪大颗大颗落下,浑身泛着一层病态的绯红。
紫色布料被搭在了树枝上,雪白柔软也随着胸廓剧烈起伏着。
因为蛇毒,那病弱的身子喘不上气来,只能大口大口呼吸,一双细长雪白的双腿也疯狂地开始晃动起来。
身体里的带刺藤蔓开始越发嚣张,随着蛇花的彻底盛开不停在她四肢百骸刮着,叫她生不如死,好在恶鬼也在拼命地一次次给她找药。
她双腿不断晃动,似乎想摆脱这样的现状,发出一声声因体内蛇毒而疼痛难忍的声音。
终于,由于她这病弱身子太过脆弱,不过一会儿,二三号腺体便冲出了大量信息素。
与之同时,一股特殊的香味和桂花香也渐渐弥漫开来。
云意连忙用鬼气勾了一坛子蜂蜜上来,又悉数浇在了女人白嫩嫩的二三号腺体上。
她此时熬制的药已然沸腾了起来,便连忙狠狠地一趟趟冲进藏着蛇花的树洞中搜寻着。
也就是那一瞬间,害怕引来群蛇,她将蜂蜜悉数砸入树洞中,那树洞中的蛇花花汁也还未落尽,滔滔不绝地涌出,又被那天边忽如其来的一场暴雨倾盆冲下,和雨水混合,冲入了树洞中。
尧华也就是在这时被猛地灌入了滚烫的药物,药物从两处灌入,腹中也两处尤为滚烫,撑得微微鼓起来。
她不断因为体内的蛇毒和蛇花通道的被猛砸而落下泪来。
一团黑气将她紧紧束缚在树干上,只余双腿在不断晃动着挣扎。
那恶鬼也不曾停歇地给她找着药,给她不断来回迅速奔波着找药。
她体内的蛇花不曾停止地分泌着透明的,有特殊香味的物质,源源不断地想引来群蛇,又被恶鬼不断用蜂蜜遮掩,蜂蜜被不断狠狠砸入树洞,只留下蜂蜜的甜香味。
树干之上,有着透明又掺杂着金黄的药物不断流下来。
但那香味实在是霸道,还有些许黑气笼罩着,没有东西敢靠近。
云意缠在树干上的蛇尾不断缓缓盘动着,又抽出了下唇里的玉箫,转而用尾尖往下探进了那唇中,此时大概是因为白日里唇含了一天的药玉,又或者唇中太润泽,尾巴竟进了三分之二的唇,在那唇中搅动着,不顾唇角落下的丝线,将腮帮子撑得鼓起,不停晃动。
同时她又还在不停用玉箫给女人找药,不停来回地奔波。
那盛着蛇花的树洞中仿佛有着一条巨蛇。
当她迅速退出山洞时,还紧紧咬着她,被她微微拖出,她便又只能一次次趁那巨蛇还没反应过来时疯狂地冲入树洞中,将那巨蛇给打得连连后退,口吐白沫,连那两张蛇嘴也闭不上了。
两个树洞中在不断落下花汁和山泉。
在这寂静的山林里,尧华的声音也被黑气遮掩,她只知自己这病弱身子快要喘不过气来,喘息着,不断地因为被灌下药物而死了又活,一双腿也几乎疯狂晃动地麻木了,她不停地落着泪,已然失去了思考能力,只一声声唤着恶鬼的名字。
然而恶鬼再次给她灌下一波药物,烫得她浑身不断颤抖与战栗时,被烫得尖叫时,却又轻轻吻住了她的唇,缓缓吮吸着,边低声诱哄:“叫母亲~”
尧华此刻哪里还有自己的思考能力,不由自主地便唤了出声。
“母亲。”
“母亲,快给我药!”她仿佛虔诚的信徒,在不断地喘气唤着,只为给自己那病弱的身子续命。
而随着她的声音,云意便更加勤快地给她熬着药,用了大火,将那树洞里的蛇花一次又一次砸地稀碎的,砸出花汁熬药。
也因为她的忽然迅速和不要命似地疯狂熬药,尧华则没隔一会儿便被灌入滚烫的药物,被烫得浑身战栗,她仿佛也下意识知道了,自己唤那个称呼时恶鬼便会更加尽心尽力,于是一声声地喊着。
她在一次次那病弱身体濒临死亡之际,被蛇毒彻底迷惑,被女人所灌的药物给撑地腹部又鼓又烫。
然而她不愿意放弃生的希望,浑身颤抖着边流泪边双腿疯狂晃动着挣扎,又发出一声声濒死的吟呻求救。
云意便也一次次地给她唇中灌入滚烫药物续命,将那树洞的巨蛇砸到口吐白沫,两张口怎么闭也闭不上,树干上也不断流下透明的和金黄色混合药物。
她边想安慰心爱之人,于是吻她唇,撬开了她的贝齿,搅动她的舌尖。
女人哪里还能回应,因为那病弱濒死的身子,只顾喘息,只余留她一人轻轻搅动着她的舌尖,又松开她的唇,凑到她颈后,乾元的獠牙转瞬间扎到了柔软的桂花花瓣上,将乾元信息素注入坤泽腺体之中,顺着腺管流入血液,与坤泽信息素相碰撞融.合。
也就是在这时,女人的情况再次加重浑身战栗着,发出哽咽的哭声,不断大口喘气,二三号腺体冲出了大量信息素,浑身透着艳丽的红,仿佛临死前的回光返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