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惹疯美人的下场(76)
“什么意思?”古思钰不大懂。
霍君娴给她讲今天的事儿,她使了一点小手段,把古思钰拍得照片放在led的广告牌上了,靳远森吓死了,现在带着人去一家家找人撤广告了。
“很快他也会在公司里爬了。”霍君娴又补了一句。
这可比直接抽靳远森有趣多了,古思钰打算去窗户那里看,她住的楼层高又是vip病房,视野还是蛮不错的,古思钰刚要过去脚被人握住了,霍君娴睁开眸子看她,“等会儿,急什么。”
“你前夫要是知道你这个样子,会不会急的跳楼。”
古思钰没忍住笑了。
霍君娴这人还跟她使坏,真是了不起。
霍君娴闭着眼睛,看着在享受自己胜利的快.感。
这种感觉让两个人都觉得舒服,成了愉悦犯,看着公司那群人夹着狐狸尾巴做人,会觉得开心,没法自控。
状态持续了很久,古思钰收回腿。
霍君娴问:“你洗澡了吗?”
古思钰还穿着白天的衣服,霍君娴从小床上起来,衣服被踩出了褶皱,她扫了一眼,说:“你没洗啊,护工阿姨没给你帮忙吗?”
“你觉得我会让她帮忙吗?”古思钰反问她,觉着霍君娴在明知故问。
霍君娴说:“你想我帮你?”
古思钰踩了一会,收回腿。
“想。”
古思钰身上的伤很严重,稍微碰一下就跟瓷娃娃一样,现在看着有个人样儿了。
霍君娴说:“你今天的状态好很多了。”
古思钰也觉得可以,她早想给脖子上挂的医用吊带摘了,总觉得特别碍事,“来,你帮我把这玩意解开一下。”
霍君娴绕到她身后,“彻底拿下来还得问医生,我待会打个电话问问。”
古思钰觉得霍君娴太多事儿了,按理说,她睡觉不用吊这个玩意,明天没事就可以拆了。
霍君娴给她解开后,就给医生发了信息问,医生回的挺快:【摘了做什么,想留后遗症吗,习惯性脱臼要不要?】
霍君娴回了个“不要”,看古思钰的表情很无能为力I。
古思钰冷笑,她特看不上霍君娴这样,整一个乖宝宝,医生说什么她就做什么。古思钰懒得回她的话,现在手解放了,赶紧刷手机去网上骂靳远森,只觉得爽,忍不住感叹。
人类就是双标,她骂靳远森一群人追着她骂,说她下贱,现在呢,一个个骂得比谁都凶。
古思钰在手机上戳字,本来想两个手一起来,但是受伤的手有点使不上劲儿,她怕弄伤了会被医生骂,就单手去打字,搞了半天错别字一堆,她喊霍君娴过来帮忙发。
霍君娴往浴.室走,问:“嗯?你要发什么?”
古思钰教育她的口吻,让霍君娴学着点,她口述:“傻缺们,你们现在知道骂靳远森不是个东西了?当初古思钰骂得时候,你们一个个不是挺中立的么,现在脑子歪了终于是个正常人了,一下子看清靳远森的本质了?我看你们不是挺喜欢靳远森这种渣男的吧,赶紧的去找靳远森回收垃圾。男人们也别急,去宠物医院找个医术好的,把自己割干净了,指不定能让靳远森看上.你们了,娶你们当老婆。”
本来想加两个辱骂人性的词,但是霍君娴一个文化人给她打字,她说的太脏了,真有点说不出口。
霍君娴安静的听着,随即点点头,似无意识地轻轻提起高衩处的布料,浴.室里的光在她身上露出了一片旖旎的夜光。
她倚靠在门口,问:“要不要一起洗澡?”
古思钰喉头一咽,她起身拿着手机,走到门口,逼近,“全都要,骂他信息要发,也要跟他前妻一块洗澡。”
人的情绪有时真的很卑劣,很贪婪,什么都想要,古思钰压着她,嘴唇痒痒的,想跟她亲嘴了。
“好。”霍君娴点头。
俩人一块进浴.室,先刷牙再洗澡,古思钰自个脱不要她帮忙,霍君娴觉得她手上又伤,过去环着她的腰,把手机屏幕朝上给她看,上面打满了字,都是按着古思钰说的写的。
“可以吗?”
“可以。”
发送成功,手机扔到换穿的衣服上,霍君娴侧侧头,肩头上的宽肩带稍微扯一下就松开了。
她走到古思钰身前,古思钰习惯了她帮忙洗,人变得还挺娇气的,这两天多亏了霍君娴的照顾,她一直没动站在那里等霍君娴,霍君娴打开花洒,试好温度先冲了冲自己的脖颈,然后握住了古思钰的腰,拿花洒给她冲她的后背。
两个人唇挨在一起接吻,亲彼此的薄唇,古思钰另一只手也拥着她,反反复复不厌其烦的碰着彼此的嘴唇,很和谐很温柔。吻和花洒同步,水冲到那里,她就在前面亲到哪里,她亲完古思钰的下颚后,花洒慢慢冲到古思钰后背的蝴蝶骨。
古思钰觉得有点吃惊,“你这是做什么?”
“报答你啊。”霍君娴眼睛含笑。
古思钰身体后退,压住了开关,顶头固定的大花洒里喷洒的水落在她的脖颈处,将霍君娴的头发打湿了。古思钰的手臂使不上劲儿,垂在一侧。
霍君娴唇抿紧,手摸到后面把花洒关掉。
“你这是报答你自己,还是报答我?我怎么看着你是在给自己谋福利。”古思钰睨着她,同时眼皮子底下还含了点别的情绪。
“……都一样吧。”
霍君娴给她洗后腰,在上面摸到了凹凸不平的纹路,想去看的时候,被古思钰拦住了,古思钰手挡着说:“你摸到了我的疤了。”
“这么长,怎么弄得。”
她这个疤痕脱了衣服看特别明显,霍君娴肯定早早看到了,只是现在才开口问。
“就你说的,被人摁在地上打得,嗯,轻点……”古思钰稍稍把霍君娴推开,“不过那是我小时候,力气太小了没回击的力气,只能任由别人把我当个玩意欺负。”
“嗯。”
现在古思钰就有了,她不会让任何人欺负自己。等霍君娴把她洗干净,她用点劲,跟霍君娴换了个位置,古思钰一只手可以用,霍君娴拿着花洒指哪儿,古思钰打哪儿,霍君娴手指碰碰脸,古思钰就靠过去在她唇上落下一吻。
……
花了一个小时,俩人干净整洁,霍君娴把头发挽起来,再去弄古思钰,古思钰不大想穿衣服,待会儿还得上药,她觉得怪麻烦的,反正病房也没别人,她就想着干脆算了,光着呗。
“医生还要查房呢。”霍君娴提醒她。
“行吧。”古思钰穿了医院给的病服,这衣服特宽松,布料一般般的,她这段时间把自己弄金贵了,在医院不能像在家里那么自在,总觉得不舒坦。
出来古思钰把衣角含在嘴里让霍君娴帮忙上药,她腰身窄细,却不是皮包骨的瘦,是被腹肌包裹的流线美,漂亮的马甲线蜿蜒进了绵薄的睡裤里,宽松的布料随时可以摇摇欲坠。
在她胸下一指宽的位置,有块巴掌大小的烫伤疤,是很古早的旧疤,随着年龄的增长,中间呈现出不同于四周皮肤的白。
这么狰狞的疤,估计没人能驾驭得了,能说它是锦上添花。
并不好看,非常丑陋。
“喂?”古思钰问她,还上不上药了。
霍君娴拿棉签,褐色的药水在她伤疤涂抹,药水点点的晕开,把一块白涂抹成了褐色的,不管怎么抹,色块都跟周围的颜色不搭。
古思钰问:“你在画什么花?”
“嗯?”霍君娴手停下,抬眸看她,说:“太阳花。”
“向日葵吗?”古思钰想了会儿,再低头看自己的腰腹,“那也太丑了。”
霍君娴没再继续画,去涂她腰上的淤青,前两天这处很可怕,淤青的范围有整个手那么大,古思钰活像掉进了染缸里。
疼肯定是疼,每次上药古思钰会偷偷咧着嘴。
“把睡裤脱了?”霍君娴问。
古思钰身下还带着伤,她把嘴里的衣摆吐出来,霍君娴先给她递了一杯水,古思钰漱口,霍君娴手指勾着裤腰带往下扯,劲太大露出了她的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