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屠户与小娇娘(105)
木丁香见她一脸讨好,这才收起小脾气放过她。
只是这一抱,和木丁香益发玲珑的身子益发贴近,方才在洗衣服时候那挠人心肺的那种痒意又上来了,木丁香刚想从她怀中出来,却被她一双解释的手臂给抱得紧紧的,有些羞恼地挣扎道:“你又干嘛了——”
楚虞感受着怀中人儿的动来动去的身子,鼻息也渐渐地变得有些粗重。
湿热的气息喷在木丁香敏感细嫩的脖子上,惹得她肌肤上冒起一阵鸡皮疙瘩,再扭头一看,这人眼中燃着的两点小火苗,顿时俏脸变得通红。
“你你你你这般——”
“这般怎么?”楚虞鼻尖蹭过她的耳垂处。
“这般没脸没皮地——就像那些地头的狗子一般,随时随地就要发/情——”
木丁香忍着羞意,如今二人都已经处到这一步,也没什么话说不得,便忍不住用了句粗俗的话骂她,可说完之后脸上却烧得更加热了。
楚虞笑了,突然贴近她的耳边,学着那小狗轻轻叫了一声。
这一声像是烙铁一般,烫得木丁香忍不住身子发紧,一个激灵从她怀里挣了出来。
“你……你……你以后可不许这般。”木丁香结结巴巴地道,身子也远远地躲到门口,生怕这人突然被什么不好的东西上身,直接就将她就地正法。
楚虞看着自己看看的怀抱,嘴巴一瘪,冲着木丁香委屈地道:“你嫌弃我。”
看上去果然像只委屈巴巴的大狗,让人又怜又爱。
木丁香伸手扶额,有些无奈地道:“我何时嫌弃过你。”
“就是现在!”楚虞哼了一声,转过身子,极尽傲娇之色。
两人相处一年多,对方的喜怒哀乐都能熟悉得不得了,木丁香知道她并木生气,故意装作可怜巴巴的样子,就想等着她去哄。
即便如此,心还是忍不住地软了下来,走过来伸手拉住她的手,轻轻地摇了摇。
“不嫌弃你,别生气了。”
楚虞本就没有生气,不过是想逗逗她,转过身子,手上一用力,将她一把扯进自己的怀里。
木丁香抱着她的脖子,喃喃地道:“真是个坏胚子,好的不学尽学坏,每次就知道装可怜。”
作者有话要说: 楚虞从江洲回来,
看到码头上有一艘巨大的船只在卸货,
一问原来是县里的富商秦家在装卸。
楚虞看着不远处被众星拱月般包围着的女人,
女人三十五岁上下,容貌秀丽但眉峰凌厉,
看着就是个狠手腕。
想来就是秦家管事的,
就在这时有人急急跑过来,
冲着那女人道:“夫人,六夫人头疾又犯了,正在满地打滚叫着您的名字,谁说都不管用,您快回去瞧瞧吧。”
原本一脸凌厉的女子面色瞬间变得焦急,
冲着来人道:“还不速去备马。”
说完一脸焦急跟在来人的身后快速离去。感谢在2021-06-11 21:00:08~2021-06-12 21:00:0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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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之后过去好些时日, 却未见白府那边有什么动静,安安静静的,仿佛白临没醒过来一般。
离过年已有两个月,家中粮食该播种的已经播种了, 如今地里干干净净也没什么杂草, 禾苗刚长出来还不用施肥,这段时间没什么事做, 楚虞每天杀完猪回家之后就有大把闲余的时间, 便在家中陪陪媳妇逗逗孩子,倒也惬意。
八月份就是乡试的时间,白福鸿要去永和州赶考, 为了稳妥起见, 也要提前准备。
白老爷让人来找楚虞去了一趟,说白福鸿身子骨弱, 到时候赶考虽有小厮陪同,但路上经过偏僻之地恐有闪失,让她空余时间去教他一招半式强身健体。
楚虞听了白老爷这个请求, 想了想最后婉拒了:“老爷,这种拳脚功夫临时学起来可能效用不大, 而且我之前在军营训练的都是绝杀的招数,专取人性命, 是同归于尽的打法, 不太适合少爷练, 倘若您不放心,可以找以前教我的那个武馆,里边武师的实力还是不容小觑,他们教起来可能更贴合少爷的情况。”
见到楚虞这般干脆利落地回绝, 白临脸上依然笑呵呵的,并没不高兴。
楚虞说的这些理由确实不假,还有一个原因是,这种功夫教授免不了要有身体的接触,一想到家中那个醋坛子,为了不给以后带来麻烦,直接不留余地地拒绝了。
如此一来,楚虞便觉得白老爷醒后自己一时也没帮上什么忙,心中忍不住有些愧疚。
她只盼着下一次老爷若是有什么帮忙的,不要和白福鸿相关就好,其他的,就算是费时费力,倒也不是什么难事。
如今家中没什么农活,难得清闲的楚虞便想着要把父亲的墓地给迁到芙蓉村。
和白老爷说了声,对方也欣然答应,只是问她说她父亲身前可有什么遗物,比如玉佩、戒指或令牌之类的信物,在迁移之前将此物及四个苹等其他物料埋在原墓穴,以求四平八稳万无一失。
楚虞没听过这样的说法,不过她对这些事情也很少了解,早之前进新房的时候需要准备的一堆东西,几乎全是刘亨夫妇帮忙打点好。
如今白临再三和她确认信物的事情她还是愣了下:“老爷,我记得爹是有一块玉佩,常年戴在身上,可我去服兵役之前爹还在白府上,我走之后他才离开乐山县的,若是有什么遗物应该也还是在白府上。”
“会不会带回老家了?”
“没有这个可能,家中的房子早就一片废墟,常年无人居住,我建新房之前和工人一起整理,若有什么信物定不会错过。”
白临听完眉头紧锁,须臾之间,又淡淡的笑了笑:“无妨,既然找不到就算了,以前的老宅子是有些他留下来的衣物,自从搬了房子,荆妇也未将其带过来,因此现在是什么都没有了,还以为你那能有个信物便好办许多。”
楚虞冥思苦想还是想不出父亲留下什么东西,最终还是摇了摇头。
白临也只能就此作罢。
找了风水先生看好墓地,再看好日子,请了几位道士和尚吹吹打打一天下来算是把事情办完了,楚虞妻妻二人看着新墓地和牌位,心里也定了许多。
与楚虞家安静祥和不一样,白家家宅后院这几日却一反常态,往来了不少的人,白临已经联系好地方准备开新铺子,甚至找来了以前的掌柜和伙计,包括走货的人手。
新铺子在修建的这段日子里,白临却仍是愁眉不展,似是有什么问题还没解决。
当晚月上柳梢头,府上来了一个客人,却是老熟人,白福鸿见是舅舅进门,打声招呼就出去了,如今禁足的期限已过,他也不用拘在家中,傍晚收到一个口信,有人让他到附近的茶馆聚一聚,说有秘密要与他说。
白家搬家之后,丁启第二次上门,第一次来是白临刚苏醒的那个晚上,彼时正好是大年初一。
看着眼前逼仄的院子,丁启忍不住眉头缩锁。
“如今刘家那边步步紧逼,你觉得你还能撑多久,如我没判断错,从去年年中开始你的天香府就已经出现亏损现象,其他小铺面到今年年初也是入不敷出,不出年底你的天香府就撑不下去了,你说是与不是?”白临一反往日温文尔雅,锐利的眼神直逼丁启。